裕丰干咳了一声,冷幽了一眼乐莜莜。乐莜莜只觉这眼神似曾相识不禁愣住,脑袋快速回想着这一眼神在那里出现。
“你不是裕丰!”乐莜莜连忙往后退了一步,“你是谁?”乐莜莜地地肩膀撞到火盆,整个热气球晃了起来,乐莜莜连忙拍着肩膀上差点燃起的不了。
裕丰眉头皱紧看着乐莜莜,他稳住身形靠在一角,一手拽住乐莜莜的胳膊,随后用力将其拉入怀里。
乐莜莜瞪大眼睛撞进裕丰的怀里,熟悉的檀香味让她爱妻抬起头看着眼前不是裕丰的人,整个人轻楞了一会,却错失了最佳抽离的时间,她整个人挣扎着想逃离眼前之人的怀抱,却不想被那人深深地抱在怀里。
“你到底是谁?”乐莜莜吸了一口冷气,抬起膝盖往那人挡住踹去,那人却一下将乐莜莜地膝盖夹住。
那人双手快速插进乐莜莜地十指之中紧紧握住,随后更是用力抱住乐莜莜,乐莜莜整个人完全懵掉,冷在原地任由眼前之人吃她豆腐,“混蛋——”
乐莜莜欲哭无泪地看着眼前之人动了动手脚却发现她的反抗都变成了无用功。她不仅咧了咧嘴深深吸了一口气冷静地看着夜空问道:“你是谁?谁派你来的?”
“真是聒耳”乐莜莜听见这一句话,整个人激动地战栗起来,脑海中夜炎的闪现而出,但理性却让她将夜炎排除。
她毫不客气地一口咬在那人地肩膀上,那人吃痛地闷哼了一声,她趁那人松懈地那一刻,往那人脚上一跺。
乐莜莜只觉身上禁锢自己的力量忽然一松,连忙从那人怀里抽了出来,并迅速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凝神看着眼前不是裕丰但顶着裕丰脸庞的人,“你的说话的腔调以及语气只有一个人才会……”
乐莜莜抿了抿唇,深深叹了一口气,“你要么是夜炎,要么就是夜炎的夜卫!不然你就是夜炎的内鬼!”乐莜莜握紧拳头,警惕地看着眼前之人似笑非笑地勾了勾头发。
忽然眼前之人将脸上(人)皮(面)具撕下,露出原本地面容,乐莜莜震惊地看着眼前之人,不知所措地深深吸了吸鼻子,笑着别开脸转移开视线。
可下一刻她却不顾一切跳着冲进那人怀里嚎啕大哭道:“我以为你不要我了!呜呜呜……呜呜呜……”
夜炎看着整架热气球摇晃起来,无奈地挑了挑眉,稳妥地抱住乐莜莜。他轻轻拍着她的后背,下颌顶着她的脑袋上,“你这榆木脑袋,在我身边那么久了还不开窍,竟然会想我不要你。日后我是不是只能将你带在身边了?”
乐莜莜弩了弩眉,从夜炎怀里钻出来,仰起头看着心中之人,泪眼汪汪地扁了扁嘴,然夜炎万年不变的冰山脸却勾起一抹暖心地笑意,轻轻地吻住了她的额头,动作轻柔地将她的发勾到耳后。
“王爷……那个白二少不是在你解药中放了一份毒药吗?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不是在五台山找解药吗?你的伤还好吗?有没有伤到旧患?”夜炎笑而不语地看着眼前化身为话唠的乐莜莜,宠溺地摸了摸她的头。
乐莜莜看着夜炎笑而不语一脸平静样子,她连忙挣扎开夜炎的怀抱认真地打量着夜炎,随后更是亲自动手检查起来。
当她双手当碰到夜炎健硕地胸膛时,夜炎一手握住她的双手,再次将她塞入怀里,“什么时候你也变成话唠呢?会怕我不要你了呢?”
乐莜莜不好意思地低了低,讪讪一笑道:“王爷,你不在我身边很久了。你离开我越久,我越发觉我似乎还挺……挺……挺……”
“挺什么?”夜炎低头望着乐莜莜地脑袋柔声问道,但双眼内布满宠溺的温柔,乐莜莜脸红耳赤地压低声音,硬着头皮说道:“挺……挺……想你!”
夜炎平静的脸上因为二字,忽然展现出罕见的笑意,脸上地酒窝深深映入乐莜莜的眼睛内,“王爷,你笑起来真好看!以后对我多笑点吧!”
“平视我对你笑的不过多吗?”夜炎低眉顺首看着乐莜莜,乐莜莜眉头轻挑嬉笑地点了点头,“平日你的笑要多虚假就多虚假,要多虚伪就多虚伪,不像现在你的笑那么暖!”
夜炎无奈一笑,调整位置抱着乐莜莜,亲昵地用下颌蹭蹭乐莜莜地脑袋,“王爷!你的下巴蹭疼我了!”
乐莜莜捂住自己脑袋仰起脑袋看着夜炎,夜炎无奈地失声一笑,为乐莜莜有揉着脑袋,“那我不蹭,行了吧?”
“嗯!”乐莜莜乖乖抱住夜炎点了点头,她顺势在夜炎怀里找个舒服的位置靠着,“王爷!王爷!王爷……”
“嗯?”夜炎看着满天繁星地夜空,忽然想起什么而稍微用力抱紧乐莜莜,“乐莜莜,你怎么那么蠢让自己的婚约当赌注,你当我多没用要卖了自己的女人救自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