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不想答应!我们也不勉强你!”君陌一本正经地看着乐莜莜,只见她脸上绯红,心中不又担心她的身体里面的迷药之毒竟然第二次复发了。
乐莜莜等的就是白隶的这一句话,凝重脸庞的她忽然松懈转头看着君陌,“白家少爷说的,我都会答应,但是我有两个要求。”君陌悄悄打开扇子,挑起眉头问道:“什么要求?”
“其一,交出白家暗器涂得解药,并放裕丰离开白府,并护送他平安回到展望度!”乐莜莜指着地上的裕丰,白隶挥了挥手让家丁松开裕丰,轻而易举答应道:“好!”
遍体鳞伤地裕丰瞪大眼睛,狼狈从地上站起,“莜莜!你疯了吗?”乐莜莜默默地摇了摇头,轻声说道:“裕丰!这件事由我而起,就由我结束。”
乐莜莜一手将那解药瓶塞在裕丰怀里,语重心长叮嘱道:“快回去!王爷,等不及了……”
“莜莜……”乐莜莜依然转身,白隶使了一记眼色,裕丰便被家丁连拖带拽地往外走去。君陌走下客座,从怀里掏出一个白瓷瓶倒出一颗小药丸,“吃下去!”
乐莜莜强撑着身体越来越无力,眉头皱成麻花,警惕地看着君陌。君陌迫于无奈只能一手价将要玩粗鲁地塞进乐莜莜的嘴巴强迫她吞下。
乐莜莜软弱无力地摔坐在地上,白隶看着君陌用苦良心不禁皱了皱眉头,感叹道:“不用吐了,那不是毒药!哎……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懿儿……”
乐莜莜一脸懵懂地看着白隶走出客厅,而君陌一改之前的态度将她抱起放在椅子上,柔声问道:“好点了吗?”
乐莜莜满脸疑惑地看着一改之前强硬态度的两人,不敢置信地擦了擦眼睛,幽幽问道:“你不是君陌吧?”
君陌轻楞,抬起头望着乐莜莜,动作轻柔地为乐莜莜顺了顺刘海,“我是不是君陌,让你的心感受!”
乐莜莜云里雾里地看着君陌问道:“我不懂你,明明可以不要这一门婚姻,去找一个你喜欢的人,为何于死磕在我身上?”
乐莜莜揉了揉的逐渐恢复体力的手腕,君陌似笑非笑地笑了笑,亲自为乐莜莜沏了一杯茶,“既然你头逃走了,为何还要带走我为你画的画卷呢?”
乐莜莜心虚地接过君陌递过来的茶吹了吹,君陌看着乐悠悠一言一行,习惯性地蜜饯盒推到乐莜莜面前,“世人喝温易入口的清茶,而你独爱苦茶的苦涩……”
乐莜莜喝了一口手中的苦茶,苦涩的味道占据了整个口腔,她不禁皱了皱眉头,双眼却看见君陌体贴地将蜜饯盒打开,她快速拿起一颗塞进嘴巴,“一样的茶、一样的人,然而身份却变了。
当年的你为了骗我手中的蜜饯,独独选择了我最苦的茶;现在的你还是一模一样……懿儿,告诉我为什么要逃婚?”
乐莜莜惊愕地看着君陌,君陌站在她正面,她不由往后一挪,像乌龟一样缩了缩,“好好说话!别走过来可以吗?”
喝了一口苦茶的乐莜莜,身体回暖,四肢地力气逐渐恢复。君陌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退到乐莜莜对面的椅子上,一本正经地坐下。
“懿儿!”
“叫我乐莜莜!可以吗?”乐莜莜纠正君陌的话,君陌双眼一眯,脸色一沉迟疑地点了点头,“嗯!”
乐莜莜抿了抿唇,淡定地看着君陌,“你对白懿的爱出于真心,还是想让白家帮你一把,让你官运亨通……”
君陌嗤之以鼻一笑道:“你真是看得起我。做官?致富?没有一样东西我想要的!”乐莜莜双眼轻眯紧盯着一脸淡然的君陌,“是吗?那你想要什么?”
“你!”箴言意赅地直戳乐莜莜心房,乐莜莜脑中的记忆不由飘荡起关于白懿和君陌两人记忆碎片,她不由地晃了晃脑袋,君陌紧张地站起身,着急问道:“是不是还觉得不舒服?”
乐莜莜眉头皱成“井”字,脸色苍白地摇了摇头,艰难地从嘴巴内蹦出两个字:“没……事……”
君陌握了握拳,深深呼了一口气,“现在不是跟你说这些的时候,你先抱你下去休息吧!”乐莜莜连忙摆了摆手,“你做过对不起白懿的事情!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