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怎么冥顽不灵呢?竟然那么卑鄙让人来掳走我呢?我是谁不是你们说的算的,我的婚姻大事更不是你们可以随意决定的额。”
乐莜莜看着一脸错愕地白段心,狠了狠心撇开自己的视线,继续说道:“我真的明白白懿为什么要逃出你们给她打造的金鸟笼,你们就知道禁锢想法,让她遵守所谓的女德,现在你们你又要随随便便让她嫁人,嫁一个她完全不喜欢的人,有意思吗?”
“君陌无乱那一方面对懿儿都是最好,再者君陌是真的真心实意地喜欢懿儿!”白段心反驳地看着乐莜莜,“娘,知道你在外面受了很多苦,但是也你就是娘的宝贝,娘就想给你最好的。君陌与你从下定下婚约,白家与君家更是世交。
当初你们郎有情妾有意,作为娘的我才答应下这么你婚事,你怎么会突然逃婚了呢?”乐莜莜眉头皱紧,咬牙切齿道:“有一个郎有情妾有意。谁说我和君陌是郎有情妾有意啊!”
“阿隶啊!”白段心地看着乐莜莜激动地挣扎着,双手连忙按住她的肩膀,“你别动!这种绳子会弄伤你的!”
乐莜莜不由白了白段心一眼,“我粗皮厚肉,弄不伤的!”她狠狠地扯了扯身后的双手,但她应了白段心的话,果真被麻绳挂伤了。
她皱紧眉头说咬着下唇,白段心更是心疼地在原地打转,“你别动!我让人请大夫来哦!”
“不用!不需要!”乐莜莜心中对白家人的气不仅来自于白懿,更多的是来自于她对于白家人认为对白懿而做出令她厌烦行为,“懿儿!你别生气,你别生气……娘不叫!不叫……”
白段心说着说着,整个人梨花带雨地哭了起来,乐莜莜看着楚楚落泪的白段心,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说道:“不要哭了!我不扯就是了……”
白段心吸了吸鼻子,温柔地捧起了乐莜莜地脸蛋,“好!你想吃什么?娘给你做!”
“不饿!”乐莜莜淡淡地说了一声,“你怎么会不饿呢?中了秘药的人更是需要大量进食来冲淡身体里面的毒素啊!”
白段心擦去眼角的泪水,“娘给你去做你最才是的酥肉!你等着……”
乐莜莜无奈地看着白段心着急走了出去,整个房门再次关上,她真的被关在这一间十分豪华的房间内。
白缎的被褥,软硬适中地棉被垫底,四周墙壁上挂着无一不是珍贵的字画,但唯一在一面墙上挂着一幅美人的自画像,她不禁一蹦一跳地蹦跶过去看着画上的人是正是——白懿,落笔之处竟是君陌。
她不禁往后退了一步,整个人错愕地撞到身后的插桌子上,白段心放在边缘上的杯子恰好被碰落在地上,外面忽然有脚步地走动声,乐莜莜看了一眼门口,连忙蹲下生随便抓了一块随便塞进袖子内。
“咿呀——”
门被忽然推开,乐莜莜往后推了推,看着眼前熟悉的小浓。小浓看着地上的碎片和一脸冷静的乐莜莜,“小姐!你万万不能想不开啊!小浓很少看到夫人能像今天这么欢快地笑了,夫人自从小姐逃婚后差不多日日以泪洗脸……”
乐莜莜抿了抿唇,转头再次看见墙上的画,不禁问道:“那画是君陌给白懿画的?”
小浓顺着乐莜莜的目光落在美人图上,轻声说道:“这画是君陌大学士在小姐及笄之年送你他第一次画下的美人图。
然等小姐发现的时候便于大学士心意相通,夫人与老爷便为你们定下婚事,然小姐却因为一人儿选择了逃婚。”
乐莜莜眉头一挑,“那人是谁?”小浓双眼瞪大瞪圆看着乐莜莜,“小姐,你不记得了吗?”
乐莜莜皮笑肉不笑地瞪了一眼小浓,轻哼了一声反问道:“你见过你家小姐会被人如此五花大绑关在房间内吗?”
小浓恍然大悟地看着乐莜莜,“对哦!小姐那么温柔,平常连瞪我们都不会,怎么会瞪我呢!”
乐莜莜冷哼一声,看着小浓在挖苦她,不满道:“快点说!那人是谁?”乐莜莜不断地催促只因为,她记忆中完全没有人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