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璟的眼皮跳了跳,都要被她的反应气笑了。
“你去锦园时,我特地寻了蒙时。”
慕梓寒以为,他还有什么重要的事要说,端正姿态,做倾听状。
“解毒后三日,我的身体应当没那么快恢复如初,但夫妻敦伦是不成问题的。”
慕梓寒倏然瞪大眼。
“你为了这种事,竟然特地去问蒙时?”
周璟:“自然是要问清楚,若不是有毒压着,会伤你身子,我是一日都不想等了。”
“殿下就这么急吗?”
周璟贴近她:“还不够明显吗?”
明显,明显。
他身体的反应骗不了人。
慕梓寒想斥责他不害臊。
可……可孩子又不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
她也不能太矫情了。
慕梓寒故作镇定:“你……你既然问了,也无需特地同我说。”
慕梓寒还要说什么,视线一暗,眼睛被什么罩住。她伸手去扯,又是阴魂不散的月事带。
“你有完没……”
“好用吗?”
周璟:“布料柔软,不伤眼,戴着也不透光。”
慕梓寒反应过来,用不可置信的语气问:“夫君不会是把它当做眼罩吧?”
周璟:“自要提醒你的枕边人是男人。”
兀地,男人冷笑一声,用力捏了一下她的脸。
“不然,你还要以为是你姐妹了。”
慕梓寒没脾气了。甚至有些不知所措。
“那是我……怪罪你了?”
是疑问的语气。
周璟病恹恹:“嗯。”
“无碍,我不会和你计较。”
那你挺大度的。
慕梓寒愧疚一瞬。很快,反应过来,她板起小脸:“哪有人用这种东西当眼罩的!若是让外人见了,只怕闹出笑话来。”
这几日,吃的药为了解毒有所改动,身体到底有些排斥。总会起些不良反应。
喉咙里涌上一股腥甜,五脏六腑好似被针扎了一下,周璟用内力强压下不适。
疯批便是给自己心口捅一刀,也能做到面不改色,慕梓寒自然也察觉不了他的异常。
见他久久未语,慕梓寒:“怎么不说话了?”
周璟语气茶茶,声音也轻的厉害:“前头你所言不实,我蒙受了不白之冤,心焦不安,犹遭晴天霹雳。”
慕梓寒:……
这么严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