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艳眼前一黑,扑到卢慎身上,痛不欲生。
她恨卢慎毁了女儿,可从没想过让他死。
她卢家就这一个独苗苗!这是彻底绝后了啊!
想到这里,卢艳难受的直抽抽。非不信邪的请太医登门
大夫背着药箱,只看了一眼:“夫人,表少爷气息已绝,请您节哀。”
卢艳眼睛通红,怒骂:“庸医!”
卢慎身体一向很好,除了年少轻狂贪恋美色,肾有点毛病。
卢艳急红了眼,一脚踹在看守柴房的奴才身上。
“说,你是怎么看表少爷的!”
看守柴房的是一对兄弟。
午间,卢慎还躺在床上,裹着被子,像个大爷一样,不满意这里,挑剔那里。
“你们对本少爷态度好点,我可不是死囚犯!不然,等我出去,第一个就是处置你们!”
“怎么又是一盘青菜,肉都没一粒,这是人吃的吗?该死的奴才!竟然这样苛待我!”
他们当然没当回事,毕竟管家安排他们过来看守时,就放话,这畜生玩意不用照顾他。
“夫人,表少爷是趁我们兄弟送饭时,发了疯无故用木棍砸晕了我弟弟,偷跑出去的。”
“小的没拦住,一路追,表少爷却越跑越急。这才失足掉了池子。”
这池子深的很,又结了一层的冰,卢慎掉下去,就算会划水,四肢被冻的僵硬,哪还有力气。
尸体能捞出来都是万幸。
“奴才该死。”
卢艳不听这些!
她更不会怪卢慎自讨苦吃。
只听她尖叫一声。
“你们的确该死!”
“够了!”
慕政出声。
慕政大步走进来,一挥手,管家领着所有的奴才离开,凉风呼呼的吹着,刮的脸疼。
一轮月挂在天上,冷冷清清。
入夜,很黑,刚才为了照明,地上放着很多灯笼。
慕政眼底没有任何温度。
慕政绕过浑身湿漉漉卢慎的尸体,负手而立。
卢艳哭哭啼啼:“老爷,我就这么一个侄子。他来时好好的,我可如何向卢家交差。”
这边没别的人,慕政也不用顾忌,冷冷笑。
“那你猜猜,他离开柴房,是去寻你求情,还是找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