膝盖骨磕得有些生疼。
卫南伯看向徐元,想要解释:“殿下……”
“无碍!”
见徐元不追究张祜,他也就不好再说什么了。
张祜满脸委屈,他抬头看着徐元,见徐元脸上有喜色。
胆子也就稍稍大了些。
“三殿下,我听说您南河谋大事,我爹他收了您的传信一直不回,所以您才亲自来郡城寻我爹的吧?”
张祜脑子也不愚钝,这他都能想得到。
徐元顺势应声:“聪明!”
张祜见自已“猜对了”,顿时露出欣喜的笑容。
“那当然,家父可是卫南伯!”
张祜说着,就要不自觉的站起身来。
可站了一半,便看到卫南伯那想要刀人的眼神。
惊得张祜连忙又跪了回去,同时还不忘揉了揉那发疼的膝盖。
徐元强忍着笑意,询问张祜道:“所以,你去么?”
“三殿下所邀,我当然去了,不过悄悄问一句,殿下我们去烽火台,可是要点狼烟,召诸侯?”
“没错!”
“那殿下,事成之后……看在我领路的份上,给我点……”
张祜说着,拇指和食指搭在一起搓了搓。
徐元笑道:“自是没问题!”
“那……我们何时出发?”张祜已经急不可耐了。
“给你一盏茶的时间收拾东西,然后动身!”
“我这就去!”
张祜说着,欢快起身。
起来一半,卫南伯的呵斥声传来:“还没谢过殿下,不可起来!”
张祜忙的跪下,俯首谢恩:“谢三殿下!”
“嗯!”
徐元轻声回应,张祜这才看看卫南伯。
见卫南伯没有再阻止他,他才迅速起身,收拾行囊去了。
张祜一走。
卫南伯就跪下了。
“砰!”
俯首叩头,声音比刚才的张祜要响。
“殿下,是臣教子无方,您放心,带犬子相助殿下完成大事,臣必不姑息,让犬子以受国法,该如何处置,臣绝无二话!”
卫南伯眼眶红了。
想他卫南伯忠心为国,一身正骨从未屈过。
今日却被这逆子折断了脊梁骨。
将徐元认成徐哲也就罢了。
还自认为是要随“三皇子徐哲”前往烽火台,点狼烟,召诸侯,谋逆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