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几位官爷有何事?”沈玉沉稳果断的说道,丝毫没有拖泥带水也没有突然见到官差时的慌张,光是这份魄力就不是几个人能有的。
“有百姓状告你,请虽我等走一趟吧。”季风身为禁卫军,干得就是那接触士子官员王爷的事情,所以迫使他不得不养成良好的休养,即便是来传唤被告,也没有普通衙役那么的蛮横莽撞。
蛮横莽撞其实有时候非但不能震慑住人,反而会落了自己的身份,就好比说碰到沈玉这样的人。
“好,那就走吧。”沈玉连什么事儿都不问便直接开口道,反倒是他的家人出面了:“差官可知具体是何事?”
“我等无可奉告。”季风直接回绝。
那人还以为是没有银子的缘故呢,还指使管家去拿银子,季风无论如何也是不能在这个时候受贿的,而且他也不是那样的人,“不必,五皇子出事向来公正,把事情说清楚就可以了,不会因为你没银子就为难你的,当然也不会因为你使了银子就对你网开一面的。”
沈玉一开始在家人贿赂季风的时候不说话就是想看看这几个官差到底会不会接受俸禄,从这些官差的身上很容易就能够看出来其主子的品性如何。
通过较短时间的接触,沈玉也放心了,最起码那个传闻中的五皇子不是一个依靠自己皇族身份敛财作恶的纨绔。
“好了,不要为难三位差官了,我去一趟,吃过饭之后清点一下发出去的货物。”沈玉安排那个家人道,那么大的家业不是依靠他一人就能处理了的。
“用不用与大伯说一声。”那人所谓的大伯就是沈玉的父亲。
沈玉经商能力超群,其父亲在他及冠之后便把沈家商业的决策权交给了他,从此他父亲不在过问沈家外面商场上的任何事情,就连吃饭的时候也不再上桌,只留在自己的房间解决了。
在古代那个苛求忠孝节义的时代里,能做到沈玉父亲这样绝对是很不容易的,怪不得沈家飞黄腾达呢。
说简单也简单,说难其实也挺难的,季风等人也算是终于把被告沈玉带到了大堂之上。
不论沈玉的身价值几何,只要他身上没官职,拿到了大堂之上就得规规矩矩的跪下来,要是没有这个特权,干嘛那么多人挤破头皮,哪怕是捐也要捐个一官半职呢。
“沈玉,原告杨明把你状告沈玉的事情再与他当面讲一遍。”刘世聪懒得叙述,所以把这个事情留给了杨明。
杨明本来对沈玉是有些畏惧的,不过有了刘世聪给他做主,底气也算是强硬了不少,立马把刚刚与刘世聪讲得那些又讲了一遍。
沈玉脸上的表情至始至终都没有任何的变化,看来,他不仅是成竹在胸,而且早就已经已经做好了如何应对杨明的准备了。
“沈玉,你有何话说?”刘世聪又问道,其实他根本就不会判案,现在也是在摸着自己的石头过河。
“五皇子,杨明讲的不尽真实,当初草民卖给他酒肆的时候白纸黑字的签订了书面协议的,酒肆再关门那就与草民无关了。”
“你早就知道这个酒肆有可能经营不下去,才把酒肆兑给我的。”杨明当着刘世聪的面在大堂之上就朝着沈玉咆哮着说道。
“杨掌柜,这一切不过是你的臆想之言,再说了,杨掌柜,就算是我早就料到这间酒肆会赔钱,可这间酒肆本就是低价兑给你的,当初你可是抢着争着的要来兑的。”沈玉一番话说的,杨明也没有了应对之词可见沈玉说的都是真的。
“你…”杨明也没有了应对之言:“要不是兑你的酒肆,我也不至于赔光了身家,可怜我那老母被活活的饿死。”
杨明一看谈白纸黑字的事情解决不了问题了,便又打起了感情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