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刚一离开,他人就要倒下去了,我又只好把他扶住。
折腾的过程中,我的浴巾早已掉了,也没办法再重新裹上。
还好,我现在可以当他是个瞎子。
一咬牙,我拿出护士对残疾人态度,帮他把那玩意儿掏出来。
反正又不是第一次摸。
可手里的东西持续放大的触感简直让我想死。
我严重怀疑,他是故意的,故意的,故意的!
然而问题来了,如果今天我没来,他尿急的时候难道要让于倩帮忙吗?
好不容易替他把完尿,扶他回床上,他身体沉,一倒床上顺便把我也带了下去,然后就势将我圈在了他的怀里。
关键是,他醉了手也没忘捧着我胸,舌头还在我背上舔了几下。
把我当甜筒呢?
喝醉了之后他简直像个孩子,我没办法跟这样的他计较,只好伸脚把被子勾过来,盖住彼此。
他在我背上和颈窝里不停地舔,舔得我浑身直发麻。
“别闹了。”我说。
“沈瑜,我爱你。”背后突然传来他有些迷迷糊糊的声音。
我一震,立刻转过身面对着他。
“薛度云,你说什么?”
因为我转了个身,改变了先前舒服搂抱的姿势,他皱着眉头,脑袋直往我身上凑,直到整个脑袋都凑到我胸前,才满意地把脸贴着我胸,沉睡了过去。
无论是醉话还是梦话,刚才那句话都在我的心里激起了不小的涟漪。
或许在他清醒的情况下,我永远也听不见这样的话。
再醒来时,天蒙蒙亮,薛度云还在睡。
雨不知何时停的,窗外有暗淡的光线照进来。
看到他脸上的那道伤疤,我有些心疼和愧疚。
已经26岁的我,依然还没学会遇事冷静。
我情不自禁地缓缓凑上去,轻轻吻了吻那道伤。
我一定是疯了,此刻想吻他的那种感觉竟然特别强烈。
或者说心里的心疼,难过,愧疚在发酵,让我把这些情绪都化作一个吻表达了出来。
他呼吸里的酒气残留的酒气让我醉了半分,不由自主地轻轻碰上了他的唇。
浅浅一吻,我觉得不够,又再一次贴了上去。
这一次,我没能再全身而退。
因为他突然扣着我的头,舌尖灵活地伸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