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咱们这一仗会赢吗?”
“当然会!”
唐怀柔不假思索的点点头。
谢奉之眉头高高一挑,眼中多了几分耐人寻味。
“何以见得?”
此刻正是唐怀柔精神最疲乏之时,她一点都没设防,张嘴就道:“史书上都记载了,你们这一仗就是会胜利的。”
“沈暮林遭遇到的人生第一个滑铁卢是明年春天,距今还有好几个月呢!”
话刚说出口,唐怀柔才反应过来,自己又说漏嘴了。
谢奉之笑眯眯的在唐怀柔跟前坐下。
她的床是席梦思,唐怀柔从现代带来的。
这床那叫一个柔软,可不是军营里那些破烂茅草席子能比的。
“停!”
见谢奉之又要追问自己的来历,唐怀柔赶紧做了个暂停的手势。
“我已经说了,等哪天时机成熟时,我自会告诉你一切。”
“现在还不是时候,你问了也是白问。”
“之前你问我那么多回,我都不愿意告诉你,你就已经知道结果了?”
谢奉之轻轻摇头,“你误会了,我要问的不是这个。”
“那你想问什么?”
“我想问,你看过那些兵书的事。”
谢奉之临时编的理由。
他刚才确实想问唐怀柔到底是谁。
时至今日,他已经能百分百确定,唐怀柔并不是从前那个柔娘了。
他记得,柔娘虽出身世家,但精通的是医术,而不是兵术。
他听唐怀柔聊起打仗的事来头头是道,这绝不是一个闺阁女子该有的格局和眼界。
但就如唐怀柔所说那样,既然她不愿意说,那谢奉之问再多都是无用的。
还不如等哪日唐怀柔卸下心房,从头到尾跟自己说清楚呢。
唐怀柔抿了抿嘴角,“可能是我的情况特殊吧。”
“我就喜欢看书,什么样的我都看过两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