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少爷,听你的,就这么办。”
两个人轻手轻脚抬着如死猪般沉重的佐藤往船尾去。
经过刚才那间军妓的房间,只听得到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和女人痛哭声。
关义有心里对这个叫中村的男人感到一阵厌恶。
他不知道这个军妓是中国人还是日本人。
但无论她是哪国人,被这些日本人当牲口,他就觉得这些日本人都该死。
大虎跟关义有内心所想也差不多,只见他的脚步微顿,回头请示关义有要不要把这个鬼子也结果了。
关义有轻轻摇了摇头,大虎只得继续前进。
来到船尾,两个人将佐藤的尸体绑上绳子,顺着船舷慢慢放至水中,以免声响太大惊动了船上的人。
然后,两个人攀着船舷跳入江中,又潜下去把绑着佐藤尸体的绳子解了,关义有用力将绳子重新抛回船尾甲板。
一切都在不声不响中完成。
在水中,关义有和大虎一人拽着佐藤的一只胳膊,把他拎到离船几十米远外的江中,这才丢开他,往自己所在的船舶游去。
上了自己的船,关义直正在甲板上等着他们。
看到两个人湿淋淋地回来了,赶紧上前握住他们的手:
“三弟,大虎,你们没事吧?”
关义有摇摇头:
“二哥,我没事。”
大虎很兴奋:
“二少爷,我们刚才杀了一个鬼子。”
关义直一惊:
“什么?鬼子?他们真的是日本人?”
关义有点点头:
“二哥,我亲耳听到的,他们的的确确是日本人。
留守在船上的应该是几个头头,他们果然是想打石牌的主意。”
关义有把偷听到中村和高桥的说话简单讲给关义直听。
关义直听了道:
“幸亏我们先一步过来了,没想到小日本也想到了石牌,看来他们就快要往我们这边打过来了。”
“是啊,二少爷,如此说来,刚才上岸的那些人肯定跟我们的想法一样。
提前侦察地形,不过他们自己也知道白天行动容易暴露,所以特地在晚上上岸吧。”
关义直点点头:
“没错,定是这样。对了,你们上船竟这般容易,他们没有在船尾设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