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0。孩子出生
“叶子言,你的编剧水平还真是高明,高明得让我觉得你有能力去角逐奥斯卡。”慕安反辱相讥,“的确我当初的目的是想通过你让林诗嘉痛苦,不过自从知道她和你之间并没有所谓的爱情后我就知道自己走错了棋,我是曾希望你不要和她结婚,但是请你听清楚了,我不是为了自己,只是不想让宝贝没有父亲,不想让你被林诗嘉蒙蔽所以才去找的你,你知道林诗嘉曾背着你干了多少丑事吗?她在国外有无数个男人,和陆泽轩也上过床,甚至和顾千城也有一腿,我怕你和她结婚后头顶上永远戴着绿帽子,所以才去找的你!”
“你终于说出了你的心里话,原来你手中诗嘉的把柄就是这些?我叶子言不在乎,我爱的是她的人,是她的心,她就算和无数男人上过床又怎么样,至少她没有你那么歹毒,不像你这样蛇蝎心肠!”
“叶子言,你这个混蛋!”慕安被他左一句蛇蝎心肠右一句歹毒刺激了,“你给我滚出去,我再也不想见到你!”
“你为什么要这么歹毒?为什么在做了这一切后还这样满不在乎振振有词?难道你以为你怀住的是我的孩子我就不追究你,就可以为所欲为吗?”叶子言逼近慕安,“你在做这一切的时候难道就没有问过你的良心,亏你还怀了我的孩子,像你这样的女人是没有资格做妈妈的,因为你不配!”
“我配不配做妈妈轮不到你来发话。”慕安再也不想和叶子言吵下去,“叶子言,我再告诉你一遍,我没有策划一切,如果你不相信可以让警察抓我,现在我困了,请你出去!”
两人正争吵着时候叶子言的手机响了,他接通是梁队长,他在电话里告诉叶子言,已经抓到那个工程车司机,那个司机说一切都是受人所托,说那个指使他的人是一个大肚子的美丽女人,名字不知道,那个女人给了他很多钱,所以他这才铤而走险。梁队长把慕安的照片给那个司机看,司机说就是她。
听见梁队长这样说叶子言已经完全可以肯定这一切是慕安设计的,想到她竟然如此蛇蝎心肠,他吩咐梁队长压下此事不要再追究了,挂了电话,他回过头怒视慕安,“已经有人指认你了,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我没有做过就是没有做过!”慕安反驳,“有本事你拿出证据!”
“你还真是冥顽不灵,难道你以为我真的不敢让警察来抓你?”叶子言一把抓起慕安,“我现在就带你去警察局!”
慕安拼命挣扎但怎么是叶子言的对手,被他像老鹰抓小鸡一样的给拎出了病房,拖着往外面走。
叶子言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做,他其实刚刚已经吩咐梁队长不要追究下去了,可是当看见慕安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表情,他实在忍受不下去了,决定吓吓她,他要让她求饶,让她知道不是所有事情都可以做的。
门口的保姆见叶子言拎着慕安出来下意识的上前阻拦,却被叶子言一把推开了,不顾医院里的其他人惊讶的目光,叶子言拎着慕安走过走廊,进入电梯,电梯在一楼停下,他拖着慕安跌跌撞撞的出了电梯走出医院大门。
慕安是真的被气坏了,林诗嘉出车祸关她什么事情?叶子言凭什么定她的罪?凭什么让她如此难堪?
看叶子言的意思是真的要把自己送到警察局,都说患难见真情,慕安没有想到林诗嘉出车祸竟然能让叶子言关心成这幅模样,他竟然不顾自己大着肚子就凶狠的跑来质问,甚至还如此粗暴的对待自己,如此看来林诗嘉在他心中的确有着不一样的地位。
慕安此时心灰意冷,她没有做过自然不怕进警察局,如果警察怀疑可以正大光明的来传讯她,但是叶子言凭什么这样拎着她,他有什么资格行驶警察的权利?
在叶子言抓住慕安走下医院大门口的台阶时候慕安突然张口咬了叶子言一口,这一口慕安用了十足的力气,叶子言在疼痛中松开了她,却不防慕安大着肚子身子无法掌握平衡,在他松开慕安的时候,慕安一个踉跄朝前扑倒在台阶上面,然后顺着台阶滚了下去。
等到叶子言反应过来呈现在他眼前的是这样一副画面,慕安捂着肚子痛苦的倒在地上,她身后的地上有血水正在不断的渗出。
没有丝毫的考虑他冲过去抱起慕安返身奔回医院,一路上慕安身下的血不停的流着,在医院的楼道间显示出一道长长的血痕,得到消息的医生护士马上赶来过来把慕安送进了手术室。
孕妇羊水破裂伴随着大出血,医生不敢擅自做手术,需要家属签字,叶子言想也没有想就接过手术单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漫长的一个小时过去,手术室的门被推开了,护士抱着一个不足月的小宝贝进入了保温箱,叶子言抓住医生的手。“大人怎么样?”
医生白了他一眼,“大出血你说能怎么样,留院观察治疗呗!”
“她有没有事情?”
“目前没有危险。”听闻慕安没有事情叶子言松了口气,他后怕地擦擦额头的汗水,要是刚刚真的出了事情,他不知道自己会怎么办?
叶子言站在门口看着保温箱里的宝贝,护士告诉他是个女孩,生下来不到三斤,目前生命体征良好,她看起来真的太小了,比一只小猫大不了多少,孩子,这是他的孩子,他又高兴又酸楚的看着她。
这是他一直梦寐以求的孩子,是慕安和他的孩子,可是现在他的心里却五味陈杂,要是慕安没有如此歹毒的对付林诗嘉该有多好?他会因为这个孩子的出生接纳她的,可是现在一切都变了样。
叶子言拖着沉重的脚步回到慕安的病房,病床上的慕安在输着血,她的脸色很苍白,叶子言怔怔的看着她的脸,他是如此的恨着她,却又是如此的爱着她,“为什么你要如此歹毒?”他喃喃的问着昏迷中的她,“为什么你如此歹毒我却还是放不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