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不是有意冒犯。您能转下身吗?”
“………”
中村洋见那位大人的身影并没有转过来,顿时疑心骤起,刚想连声质问和把隔壁的那位诅咒师叫来就听到大人的声音再次响起。
“你没发现现在还没有人发现你的异样吗?真蠢啊。”
中村洋冷汗彻底浸湿衣领,猛然发现刚才还能听见的鸟鸣和蝉鸣声已经听不见了,周围像是被罩了一个黑色的罩子。
缓了很久,他才抹了把汗诚惶诚恐地连声询问大人需要他怎么办?得到答案后马上开始提笔写起了什么。
等到他写完要递给那位大人时就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是挂在墙上的时钟啪嗒啪嗒开始敲。
三点半了。
脚底传来钻心般的疼痛,中村洋猛地低头看去只能看到一只熟悉的令人作呕的咒灵正在啃食他的脚。
急忙寻找大人的身影时他错愕地发现刚才还坐在沙发上看着窗外的大人身影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面前只剩下一只只扑上来的咒灵。
再一看面容与记忆里那一张张含着泪水的面容对上了号。
来不及发出惨叫声,撕心的疼痛感伤及肺腑,皮肤再次被腐蚀的感觉一点点蔓延。
—
四点半
渡边影看了看时间,发现他搞的半幻境已经失效了,将柯南借给他的刚才配合着中村洋演戏的变声器收到一旁煤球递给他的背包后平静地盯着满脸汗水的中村洋。
发现已经昏过去后也没有意外情绪。
毕竟中村洋这些年做的任何愧对于任何人的事都会以十倍的代价返还给他,虽然只是在幻境里但依旧具有疼痛感,没有醒来倒是比较正常。
渡边影没有发出任何动静地打开窗户,风呼呼啦啦地往这层靠近天台的房间里吹,像是要把这里面发生的一切罪恶洗干净一样。
冰蓝色的眼眸打量了下附近的警备情况后踩着窗户边稳稳地往下跳,避开所有警备员和巡逻的人,如同来的时候那样不引人注意地走了。
只有那张桌上还留着的忏悔书上写着一行又一行的罄竹难书的罪恶在阐述着发生的一切。
半个小时后
中村洋被警方成功逮捕。
证据也如明镜摆放在桌面上,根本无从辩驳,就连他的底牌都被渡边影顺便给掀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