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妈的,你真的办到了?”近马行雄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上下打量和马。
和马:“我不知道啊,你问我有没有办到,你这要我怎么回答呢?除非有人用高速摄影机拍下了那个瞬间,我才能确定是不是我把子弹挡开了。现在我只能告诉你,我和你儿子,都认为敌人对着我胸口开了一枪,但是我胸口没开洞。”
和马说着拍了拍胸口。
然后他补了一句:“但是也可能是我们俩在情急之下都看错了。其实对方那枪本身就打得仓促,所以只是人体描边了。”
和马说完才注意到,人体描边这个说法,现在日语里没有,自己脑子里是四个中文字,结果说出来是老长一串日语。
近马行雄挑了挑眉毛,再次查看刀上的痕迹。
“这刀应该要重煅了,”他嘀咕道,“能留下这样的痕迹,刀口却没有卷刃,这应该就是子弹打的。乖乖,就算这有运气成分,也太厉害了。比无刀取厉害多了。”
和马看近马行雄这个反应,便问道:“上泉正刚总会长做不到这种事吗?”
近马行雄露出一脸不确定的表情:“这……我也不是很清楚啊,应该是做不到的。对付枪械以身法来躲避射击线这是常识,就算上泉老前辈,应该也不会去用刀来挡子弹。”
和马:“我也不会啊,这不是没办法了嘛,都是被逼出来的。人和人的体质不能一概而论……
“不是,我的意思是,你如果要我再次表演一手刀挡子弹,我可不干,我觉得我办不到。”
和马的想法很简单,刚刚那一刻,鬼知道自己头上多少临时BUFF。
这个世界很多事情就是看状态的,“爆种”在这个世界是客观存在的。
仔细回想一下,和马在和李正鹤对打的时候,因为注意力高度集中,所以没有怎么看他头顶,李正鹤本来就一长串词条,如果在刚刚战斗中词条变多了,和马也注意不到。
因为看起来都是一长串嘛,和马的注意力又没有用在分辨词条上。
李正鹤刚刚也应该是进了状态的。
不然他背后被近马健一砍那一刀之后,应该人直接就动不了了,结果李正鹤还能淘手榴弹,还能说那么多话。
村雨可是名刀,正常情况这一刀下去,神经啊血管啊筋腱啊该断的都断了。
普通人中了这一刀,立扑。
近马行雄也是练剑之人,他头顶的剑道等级高达29,差不多是目前和马理解的凡人的极限程度了。
估计他当警察以后就没有再专注练剑了,所以等级提不上去。
近马行雄肯定能理解,武道家在临场发挥的时候,能有多么巨大的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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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事情平时真不一定能做得到,但是真刀真枪打起来的时候就能做到。
近马行雄看着和马,忽然问:“有没有兴趣考京都大学?”
和马哑然失笑:“怎么,你想我考京都大学,毕业后来大阪府警?”
近马健一一听就很兴奋:“好,这个好!”
和马摇头:“不行,你知道我有堵上全家性命的赌约吧?”
“我知道,可是,现在就算是关东联合,也会掂量一下对你出手的后果吧?”近马行雄冷笑道,“如果他们现在动你,很多人会不高兴吧。我就是其中之一。”
和马摇头:“不,这不是这个问题。这个赌局我应了,那我就应该堂堂正正的赌赢它,赢不了的话……我也不能赖账,根据我和上杉宗一郎的赌约,我考不上东京大学,就要去单刀赴会,以一人之力,对抗关东联合。”
近马健一惊叹:“是这样的赌约吗?怎么和我听说的不一样?”
“就是这样的赌约啊。”和马强势肯定道。
赌输了就乖乖送死,哪有这样的事情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