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周安东啪啪的拍着胸口,一脸的痛不欲生,“想起当初你对我的栽培,再看看你此时对我误会如此之深,我的心好疼,好疼,简直是痛不欲生。
”
“周安东?他不是酒厂厂长周安东吗?我在新闻中看到过他。
”
“还真是他,我也在新闻中看过他。
被打的那个我也认识,是酒厂原来的副厂长,张德友。
”
“他们怎么打起来了?”
“我知道,张德友是副厂长,本来要担任厂长的,但他能力不行,酒厂都要快被他搞垮了。
是周厂长力挽狂澜,搞改革,才把酒厂救活。
看看现在,咱江州酒厂,已经是全国知名酒企,家喻户晓,江州御贡酒供不应求。
还有江小白,前一段时间刚刚推出来的新款白酒,也是销售火爆。
上个月我一个远房亲戚给我打电话,问我能不能弄到特供型御贡酒,高价买也行。
”
这个人说着,满脸的骄傲,“在周厂长带领下,咱江州也出了一个知名企业,多不容易啊。
”
“这么说,他们打起来,肯定是张德友在找周厂长的麻烦。
”
“这还用说,你没听周厂长说什么吗?一看他就是念旧情的人,但是张德友这个人的人品,就不怎么样了。
”
听到周围的议论声,简秋嘴角抽了抽。
而张德友却气得浑身发抖,一边脸通红,是被简秋打的,另一边铁青,是被周围议论气的。
“我们走!
”
张德友怨毒的看了周安东一眼,扶着郑倩华转身上了天桥。
“老张,老厂长!
”
周安东一脸的黯然,“对不起。
”
说着给张德友鞠了一躬,然后对简秋说道,“老厂长对我有误会,他女人想给他出气,打我一巴掌就打我一巴掌呗,又不会少块肉,你不该伸手打她的。
至于老厂长,他也是一时气急,才会对你出手,你躲开就行了,没必要还手,毕竟那么大年纪,还被你打一巴掌,脸不疼,心也疼。
”
简秋气得直磨牙,但还是很配合的,表现的非常委屈:“她打你就是不行。
”
“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