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安东一进顾兵办公室,就看到他来回的转悠呢,然后歪头弯腰,看着顾兵身后。
顾兵停住脚步:“犊子玩意,你瞅啥?”
周安东眨了眨眼:“我看你后面是不是长了尾巴,跟个驴拉磨似的,在办公室里转啥圈儿?”
顾兵抬脚就踹,周安东哈哈大笑着一闪身躲开:“没踢着。
”
“多大的人了,还这么幼稚。
”
简秋没好气的打了周安东一下,然后看向顾兵,“报纸都来了吧。
”
顾兵乐了,冲着办公桌努努嘴:“都在那呢。
”
简秋走过去,拿起一张报纸看了看,脸上也露出了笑意:“酒厂的危机解除了。
”
“来而不往非礼也!
”
周安东坐在顾兵的椅子上,把腿搭在办公桌上,然后点了棵烟:“佟怀宇玩儿的挺开心,也该换我们乐呵乐呵了。
”
顾兵眼睛一亮:“快点说,怎么办?”
周安东抽了口烟,眯着眼睛,看着烟雾在眼前上升飘散,轻声说道:“他不是做稀土出口生意吗,我们也做。
只是暂时我们的资金有限,需要等一等。
”
顾兵一愣;“做稀土生意,怎么搞他?”
周安东笑了:“做稀土,我的目标是整个西方,佟怀宇还不配成为我的对手。
我只是搂草打兔子,顺带收拾他。
叫他认清一个事实,显赫的家世,并不能成为他为所欲为的依仗。
”
这个年代,还没有人意识到稀土的重要战略性,他布局的过程,很可能会招来骂声,不过他要的是结果,至于过程如何,也无所谓。
“稀土?西方?”顾兵抬手摸了摸周安东的脑袋,“没发烧啊,你怎么说胡话呢?”
“你知道个屁。
”
周安东弹了弹烟灰,身上迸射出一种用言语无法形容的强大自信,“等简秋十月份去英国转一圈回来,我们就有钱布局稀土产业了。
西方,尤其是美国佬,蹦跶的最欢,我要打一条铁链子,把他拴上,省得他将来张嘴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