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自成得意地笑道:“当世轻功第一人,白玉堂是也!”
“白玉堂?”吴家主闻言,鼻子里哼出了一声轻笑,仿佛听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
这白玉堂,江湖上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他不仅是出了名的大盗,皇宫都快成他第二个家了。
而且,这家伙还爱去“采集”一些大家千金的初红呢!
不过奇怪的是,白玉堂的名声在江湖上却好得出奇。
原来,他每次偷来的宝物,都会换成银两分给百姓。
这样的行为,让底层的百姓们对他感激不尽,哪怕他杀人放火,百姓们也不会怪他。
因为他杀的、夺的都是为富不仁的富人,而救的却是生活在底层的穷人。
吴家主满意地点头,心想有白玉堂在,文家也不足为惧。他突然停下脚步,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吴自成见状一愣,摸不着头脑地问:“父亲,怎么不走了?”
吴家主心中暗喜,已有一个妙计涌上心头。
他想,既然白玉堂已至,何不趁机搅动新江城的这潭浑水?事不宜迟,越快越好!他的眼神瞬间变得犀利,对吴自成低声吩咐:
“今晚!派两名好色的后天高手,潜入许家,夺了那许三小姐的初夜。然后,我再‘不小心’地把这消息传到文家主的耳朵里。”
话落,吴家主脸上掠过一丝诡异的笑容,吴自成也心领神会,跟着嘿嘿直乐。
吴自成忍不住对父亲竖起大拇指:
“爹,您这招真是太妙了!文家要是知道三小姐已经不是完璧之身,那还不气得跳脚,立马找许家算账?到时候,咱们就顺手把许家那十五间铺子收入囊中,美其名曰‘保护许家遗产’。”
吴家主闻言,开怀大笑,宠溺地揉了揉吴自成的头发。
“哈哈,我儿果然聪明绝顶!但这点子可不止这一层,还有更深的一层你没看出来呢。”
“咦?”吴自成愣了愣,挠挠头:
“爹,您就别卖关子了,快告诉我还有啥高招。”
吴家主背着手,悠哉游哉地往家走,一边走一边揭秘:
“你想想,文家要动许家,岂不是得把他们家的武者全都派出去?哪怕不全出,也得走个大半。那时候,咱们就可以趁火打劫了。”
到时候,派一批黑衣武者潜入文府,把宝贝都搬空。
文家绝对想不到是咱们中立的吴家干的,他们恐怕会怀疑是许家所为。
等文家银子紧缺,不得不卖铺子的时候,咱们再低价买进,这不就是一箭双雕、一举两得嘛!
。。。。。。
许玲玲把含在嘴里的大拇指轻轻抽出,瞅瞅没出血,松了口气:“唉,弹那么快干嘛,琴弦都断了,还蹦得我手指生疼。”
看着那断弦,她知道短时间内是无法继续弹奏了。
“算了,不弹也罢,反正我现在忙得很,得抓紧时间修炼。”
说着,许玲玲一个翻身,盘腿坐在床边。
窗外虫子叽叽喳喳,自从她晋升为后天高手,耳朵就特别好使。
连院外小树在风中摇摆的“沙沙”声,都逃不过她的耳朵。
许玲玲微微一笑,对成为先天高手满怀期待。但突然间,她神情一凛。
沉稳而有力的脚步声逐渐逼近她的小屋,每一步都像是踏在她的心上。
这些人脚步稳重,呼吸均匀,显然不是家丁。
许玲玲紧张地咽了口唾沫,睁开眼,严肃地说:“该来的,还是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