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膣内紧凑,从未遭男子临幸的处女花径内不住抽搐掐挤,竟自行将清澈的爱液磨成了乳沫滑浆,淌出来便是浓浓腻腻的一团,犹如调稀了的、温热香滑的杏仁茶,直令人想沾指略尝,入口怕还是甜的。
横疏影脸都红了,掩口笑骂:“真是!怎会……怎会这般丢人?”伸颈欺近她耳畔,吹息道:“痴丫头,我让他退出来好不?”
霁儿上下二路同被侵入,早已神智不清,胡乱摇着的小小脑袋无关“好”或“不好”,不过是反映娇躯的如潮春情罢了。
横疏影玩心忽起,抬起修长的玉腿,用足趾去夹耿照胯下的巨物,小巧浑圆如玉颗般的脚趾头自然奈何不了粗长的怒龙,只推得一阵上下滑动,搅得小小肉缝里水声滋实。霁儿身子一颤,忽然仰头娇唤道:“磨……磨墨好!霁儿要……磨……呀、呀……”
“还磨!”横疏影噗哧一声,笑得花枝乱颤,胸前晃起一大片酥白乳浪:“都不知问到哪儿啦,你这丫头老想着磨墨!”猫儿般慵懒爬起,从身后环住耿照,两团汗湿美乳压上弟弟的结实裸背,一手抱着熊腰,一手握住龙杵根部,娇躯打浪似的轻推着他。
“这丫头要不要你,你还看不出来么?”
她软腻的语声回荡在耳边,虽带一抹勾人妩媚,却隐有些凄楚。
“女人最宝贵的,并不是贞操。处子仅只一次,但女人一生中,却须得男人疼爱百次、千次、无数次,才算是幸福。失了初夜那片红丸,便想教女子死心塌地么?”幽幽一笑,轻吻他颈测,一抹温热悄悄淌下,滑至他结实的胸膛。
耿照蓦地心痛起来。姐姐的身世犹如飘零的落花,他已发誓要让她一生幸福,不再活在城主的阴影、刀光剑影的武林基业,甚至飘零无根的茫然无助中。他想为她成为一个更好的男人。
“为了姐姐,”横疏影将面颊贴在他背上,用滚烫的泪液濡湿了他:“你要成为一个能让女子无比快活、值得天下女人为你而死的男子。如此一来,姐姐便能心甘情愿,为你而死……”
耿照被她推得往前一俯,仿佛着魔一般,杵尖剥入了半颗鸡蛋大小,霁儿下意识地抬起小屁股迎凑,两条细腿如小青蛙般的仰天屈起,白嫩的小脚安心似的搁在他臀股上,身子既紧绷又绵软。
耿照俯身抱住她,侵入短浅的杵尖轻啄着,沾着淫水前前后后,不住揉着湿漉漉的阴户。霁儿抱着他的脖子,抬头索吻,两小紧密交缠,难舍难分。
“霁儿……”也不知吻了多久,耿照身下片刻也不稍停,趁着黏润寸寸而入,动作极轻极滑顺,不冒进贪功,光这般厮磨两人便已舒爽难言,与当夜在红螺峪不可同日而语。
不知不觉间,整颗白煮蛋似的光滑龙首已没入大半,前尖后圆的形状,再加上底部如菇伞般的一圈刮人膨起,进出之间变化更剧。霁儿从未有人采撷的花径口被撑得忽圆忽紧,内壁贴肉伸缩,挤出大把大把淫水,堪称高潮起伏。
“好……胀!好大、好大!怎会……怎会这样的?啊、啊、啊……”
“舒服么?”耿照不忙着突破禁地,继续轻点疾送,边大着胆子问。
霁儿快美间神智一清,不由得大羞,将小脸藏在他胸前,喘道:“舒……舒服!好奇怪……但是好……好舒服!”情欲益发高涨,忍不住哀求:“霁儿……还想更舒服……啊、啊……好满……好胀……霁儿要裂开啦,要裂开啦……啊啊!”
短短一唤身子绷紧,宝贵的处子已被一举贯穿。
耿照并未停步,他原本进出便十分轻巧,并未大耸大弄,反像小鸡啄米一般,泌润多时便深入一些,女孩儿一皱眉头或喘息稍重,他便微微点触,轻如指头颤动,仗着自身过人的粗大,也可令她回肠荡气,美不可言。
霁儿一被破瓜,膣中却未遭巨物蹂躏肆虐,耿照依旧温柔挺动,没仗着坚甲利矛一搠到底,反抓住她柔嫩的胸脯,舌掌并用,不住爱抚。那撕裂般的苦楚旋即被胸上的快美所掩盖,嫩瓤里液涌如旧,渐渐不再疼痛。
她一颗芳心又羞又喜,全飞到男儿身上,一时竟忘了二总管还在旁边,仿佛又回到屋里只有两人相对用饭、自己一口一口挟菜伺候他的时节,伴着两腿间温柔而有力的抽送,春潮泛滥之中别有一番浓情温馨,早将什么生死逼迫全抛到了九霄云外。
耿照抄起她的膝弯,将她小小的身子折迭起来,霁儿正自晕陶,赫见一根红通通的大怪物在自己腿心里进进出出,惊奇一剎间盖过了恐惧,失声道:“怎……怎这么大!啊、啊……你拿……拿这么大的东西弄我……坏……啊啊啊啊……”她恢复了古灵精怪的调皮本性,被一波波推向高峰之际,居然还分神与他拌嘴。
耿照不觉失笑:“方才一进去,你自己就说“好大”了,我哪有骗你?”
霁儿被插得上气不接下气,体内快美难言,但嘴上却一点亏也不肯吃,兀自辛苦争辩:“那……那不算……啊、啊……我没……没看见……这么大……吓……吓死人了……”偶一回神,还不肯死心,咬牙问道:“都……啊、啊……都进去了么?这么大的东西,怎能……啊、啊……你坏!”
耿照捧起她的小屁股,由上而下进出着,又比先前深入分许。
“啊啊啊--感、感觉到了!”霁儿揪着锦被哀叫,娇细的童音十分淫靡:“你……一直变大……这么大……好硬、好硬……霁儿……霁儿受不了的……”
耿照不理她的挣扎,继续稳稳的、轻快的进出着霁儿的身体,然后随着一次比一次的分泌更润越插越深,在膣中停留的时间也越久……
霁儿挺腰承受,就算被插得甩头娇吟,一回神便紧盯着两人交合处,仿佛不相信那么大的凶物能全然入体;忽觉一阵空虚,耿照长长地退了出去,又缓缓插挤进来,湿黏的肉壁剧烈反馈着阴茎的粗长与形状,一直插到了快感的尽头--只是这一次耿照并未退出,那撑挤深入的快感持续挺进,深到霁儿难以想象之处。
“全……进来啦!好大、好深……怎么还在进来……啊、啊、啊啊啊啊啊--”
她颤着丢了身子,领略平生头一回的交欢至美,但那深深的侵入还未停止。
耿照的龙杵像是一根极粗极长的拨火棍,就这么滑溜溜地贯穿了她,霁儿如遭雷殛,四肢紧缠着他,终于杵尖像是顶到什么,不再穿尖搠底的滑进深处,取而代之的却是一股极酸极麻、如尿失禁般的汹涌潮感。
她抓住耿照的手臂,艰难娇唤:“要……还要……”唯恐潮浪消退,又盼更强烈的一波将自己推上颠峰。
耿照福至心灵,将她牢牢抓紧,全根退出又倏地一捣到底,“啪!”一声贴肉相击,挤出一注清泉;一下又一下,满满的、重重的捣着她,每一下霁儿都“啊”的一声,叫声更尖更短,更急促稀薄,仿佛刀刃入体,啪啪啪啪的浆水击臀声回荡在斗室中--在霁儿美得数度晕厥,终于精疲力竭、沉沉睡去之前,耿照一共要了她三次。
他将少女翻了过来,捧着她的小屁股从后面深深插入,又让她骑在身上,双手撑着她水嫩尖翘的小美乳,教她奋力扭腰驰骋;最后,连横疏影也禁受不住,扭着白皙的雪股跨骑在他面上,任他舔食喷香肥美的湿润阴户,她却与霁儿捧乳厮磨,乳尖对着乳尖贴肉相抵,一面吻得心魂欲醉,三人一齐攀上了颠峰。
“好嫉妒她呢!”横疏影偎在他怀里,咬着唇腻声轻道。一旁的霁儿趴睡正酣,小巧的背脊雪臀起伏动人,连被二总管的指尖轻轻划着也不得醒,十五岁的美貌少女兀自衔指细鼾,抱枕而眠。
“初夜破瓜,便能领略这等美妙滋味。世间有多少妇人,终其一生也没丢一回身子,这丫头倒是泄得死去活来的,看来她腿心里不只藏了黑毛兔儿,合着还有一只水罐。”笑着叹息:“青春少艾果然是好。姐姐老啦,过得几年,你便不爱了。”
耿照摇了摇头。
“不是她年轻,是我变厉害啦。”
横疏影噗哧一声,咬唇轻打他一记。耿照笑着受了,双臂收紧,低声道:“我不会说话。可在我心里,姐姐永远都不老;便是姐姐老了,我也老啦,到时候,我还是只爱姐姐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