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墨弦已经让人将酒拿下去了,看着喝醉的君子麒说道:“有本事就去找她,一个人喝成这样算什么本事!”
君子麒拿着一个空的酒杯,摇着里面的酒,惺忪着眼:“给我酒!”
宫墨弦转了下头,解开领带,挽起袖子,猛地抓起君子麒的衣领一把捶了过去。
君子麒一下子被打到了地上,嘴角渗出了血。
宫墨弦继续拉起君子麒,又一捶过去,毫不留力的对他吼道:“给我还手!”
君子麒握紧了拳头,抬起胳膊向宫墨弦挥去,宫墨弦一下被弹得很远。
擦了擦嘴角的血,宫墨弦嗜血的笑了,动作迅速的还了一拳。
两人一拳一拳的打,都没有留劲。
包厢的服务员都吓得不敢说话,畏惧的不断向后退着。
最后,宫墨弦和君子麒打到没劲了,疲惫的躺在了地板上。
君子麒嘴角已经肿了,两眼看着天花板,讽刺的笑了。
宫墨弦抬起手擦了擦嘴角的鲜红,混沌有力的男性嗓音透着与生俱来的冷傲:“这就怕了?”
君子麒嘴角还流着鲜血,撒旦般的轮廓像地狱的修罗:“怕了,她从崖上掉下去的那一刻,我就怕了。”
“抢救过来了?”
“嗯。”
“人还活着,再把她抢回来。”
君子麒呼了一口气,缓缓闭上了眼,疲惫的嗓音:“不抢了,也,抢不动了。”
偌大的包厢里陷入了寂静,君子麒眼角有泪光闪过,但,只是一瞬。
S市星级医院重症病房。
陆浅语带着氧气罩输着液,陆父陆母坐在病床边,一声接一生的叹气。
沈礼攸一身白色的毛衣裙敲了敲病房门,端庄大方。
助理帮她拿着包,跟在她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