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避火图!
你哪弄来的!?
“你!”你一个太监,要什么避火图,想和宫女对食吗?才几岁,就想着这种事!
邵华池那夹着鄙视和怒火的眼,傅辰像是没看到,恭敬地说道:“这是刘爷给小的,以备不时不需。”
“去他的……不时之需!刘纵这个杀千刀……啊!”邵华池忍不住呻。吟了一声,也许是呻。吟声太魅惑,他马上闭了嘴,简直不敢相信春。药是这种药效,要早知道……就是为了对付父皇,他也不应该出此下策。
他的脸很红,也不知是药效,还是气的。
“那奴才告退了。”
送完避火图,傅辰离开。
体贴地将门带上。
一时辰……
里面只有邵华池隐忍的声音。
还没出来?
都那么久了,他该不会真的不行吧?
傅辰轻轻在外喊了一声,“殿下?”
也只有这种不擅长的地方,邵华池才有那么一丝这个年纪的可爱。
没回应。
又过了半个时辰,刘纵的人已经来催好几次了,而陛下今晚还等着结果。
傅辰蹙着眉,“殿下,您好了吗?”
“傅辰……”邵华池有气无力地喊着傅辰。
傅辰打开门,就看到衣带松垮,亵衣被汗水湿透黏在身上,几乎露出全身的邵华池,整个人都像煮熟的虾子。
那下边昂。扬的部分,几乎要被搓烂了,上面的小孔吐着晶莹的水珠,就是出不来。
邵华池拉住傅辰的衣角,以前那凌厉的气势荡然无存,现在只是一个被药效折磨得死去活来的人。
“帮我,出不来。”他指着下。身的地方,那声音哑得不行。“这次不需要你用嘴,就手……手,这总不算辱了你吧……”你总不用寻思着让我赐你死罪了吧。
如果连手都不愿意,你是有多厌恶我。
上次邵华池下了罪责,是让傅辰用嘴帮忙释放,任何正常男人都不可能答应。
但手呢,就是大学里面,傅辰也见过同寝室的好几个哥们,没女友,对着电脑看着爱情动作片,自己给自己弄出来,有时候还会一起看。让他用手帮忙,似乎也不算什么大事。
想到这里,傅辰惊了下,他居然已经开始为邵华池找借口开脱。
只因为皇上的命令,还是仅仅是不忍心,或是那一丝不愿承认的怜悯,傅辰分不清。
“傅辰,我只是个传宗接代的工具,我想要活下去,活下去,帮我,只有你……只有你不会带着厌恶的眼神看我!”
“是……您是奴才的主子,奴才自然会帮您。”
邵华池的衣服已经湿透,散发着奇异的香味,他挪到傅辰身边,躺倒在他怀里,像只土拨鼠,拱啊拱的。
“殿下,您能不动吗?”傅辰被蹭得有些烦躁。
邵华池安静了一会。
药效让他没一会就又难受起来,心中燃烧着一团火,不满足傅辰的慢动作,他牵引着傅辰的手,放在自己的昂。扬之处。
在碰到那滚烫的事物时,傅辰猛地弹开了手。
生理上的反感,傅辰无法阻止。
外面又一次传来太监的声音,傅辰出去对着远处的诡子道:“诡子,你先让他们等一下,马上就好。”
傅辰像是下了某种决定,将湿透颤抖的人搂入怀中,好像又回到了邵华池还痴傻的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