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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算时间估计问题不大,见他没有继续说下去的意思,青年便也没在意魏尔伦之前的话,只是把男人身上没什么必要但以防万一还是绑上去了的束缚带解掉,顺便道:
“我不会主动在别人身上做结果不明确的人体实验的,除非情况特殊——你对我要做的研究来说也没什么价值。”
他是研究时空间的,对人体没有半点兴趣,会去了解相关的信息一半是为了自己的眼睛一半是为了自己的血脉,总之和魏尔伦沾不上半点关系。
更重要的是他也的确不会主动做人体实验,当初琴酒和蒂萨诺都是意外:琴酒在对战中误食他的鲜血、蒂萨诺在其他实验室中被注射了他流落到外的血液样本、贝尔摩德同样是特殊情况,他对人命没那么看重,却多少尊重。
……更重要的是,他研究这些纯粹是为了自己,如果不是当初还有莲的“长生”项目的话,在别人身上做实验根本没必要、没价值啊。
魏尔伦还没说话,兰波却敏锐地发现了异常,鎏金眼瞳中奇异的光芒微微闪动:“哥,你是不是在自己身上做过实验?”
大多数时候不会骗人的焚烬:目移。
咳,只是一些小实验而已,又出不了大问题。
兰波一看就知道他在心虚,但这个时候说好像也没什么用,毕竟听起来都是很久以前、说不定还跟万俟神有关的事情了,也只能:“以后不要再这样做了。”
他站在哥哥身边,轻轻垂了垂眼,显出一点忧郁乃至脆弱的神情:“我很担心你。”
柔弱的白莲花。jpg
其实知道弟弟这副样子最多只有三分是真,但套路归套路感情归感情,焚烬还是无奈地看了他一眼:……好叭。
魏尔伦坐起身来,看着他们两人的往来,也顾不得身上的疼痛了,只是眼神微妙地注视这个让自己感觉有点陌生的阿蒂尔·兰波。
所以谍报员的某些课程还是用得上的,是吧?
多情的法国人。jpg
但也是真的……
某些轻松的情绪被按了下去,事实摆在眼前。
“兰波,你变了很多。”他低声道,说不清自己心里到底是什么滋味。
……还有……那双眼睛……
“很正常,我连那些过去都已经完全忘记了。”兰波和魏尔伦的对话模式很平和,但放在这样的情况下反倒显得更为诡异,“但我很好奇,你当初是为什么要背叛我?”
哥哥会说的只有最简单的因果,真正的原因还是得从始作俑者口中得知。
“为了我的同类不再像武器一样存在着。”魏尔伦直白道,与优雅的语调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他知道自己现在已经变成了案板上的鱼肉,刚才所经历的更是说明面前的“阿蒂尔·兰波”已经不是自己曾经那个会几乎无条件保护自己的搭档,但他的想法并不因此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