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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后搭上一只手,千手扉间持着水杯带着些许困惑侧头,用那个被他逐渐习惯的称呼:“烬?”
后背冷白皮肤上,方才留下的细小而暧昧的抓痕已经开始结痂,焚烬指尖抚过男人后颈上深深的牙印,听不出声音里是否带着羡慕,只是微微沙哑:“体质真好啊,千手。”
焚烬的胸前脖颈缠着绷带,扉间并没有刻意在他身上留下痕迹,但即使刻意控制了力道,脆弱苍白的皮肤上依旧有青紫颜色,带着异样的凌虐美感。
这具身体实在有些过分羸弱了。
身后的人几乎整个趴在他背上,馥郁的草木气息将自己包裹,千手扉间皱了皱眉,估算着位置把手中的水递到焚烬唇边——他的声音同样带着沙哑:“喝一点。”
指尖在颈后的牙印上用力按了按,带来对忍者而言微不足道的刺痛,青年这才接过水杯退开些许,扉间转过身来,正好见到他半垂着眼喝水。
焚烬颊边碎发还染着微微潮意,被情-欲渲染得越发浓艳的精致眉眼带着别样色-气,偏偏喝水的样子还尤其乖巧……
想起某些不可说的记忆,扉间略有些不自在地移开了眼神,把要说的话咽了回去。
“你感觉怎么样?”却听到焚烬喝完一杯水,用染着沙哑欲色的嗓音再次开口。
“……”感觉这个问题似乎不该用来问自己,但也的确对自己的技术心里有数,千手扉间沉默了一下,终于勉强给了个回复,“还可以。”
他不至于到现在还没发现自己在面对千秋烬时的异常,是幻术吗?还是说“爱”居然是这么可怕而无法控制的东西?
但焚烬的过分坦然终究让他控制住了没有提问——也或者是因为他心知肚明,自己就算开了口也不一定能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他从来拿千秋烬没有办法。
杯子随手放到一边,焚烬靠在千手扉间身上,此时正自然地握着他的右手把玩,闻言挑眉,看向扉间和他一样染着微微潮红的脸:“嗯——?”
接收到焚烬微妙不满的眼神,扉间轻轻一咳——但他也实在说不出什么“很舒服”之类的骚话,只好低头用温软的唇贴了贴焚烬的额心,算是服软。
焚烬便也没说什么,重新垂下眼把玩那只粗糙的、属于忍者的手。
皮色冷白,上面结着厚厚的茧,还有很多细碎伤疤,大多是利器割伤,但各种忍术造成的也不少——这是一只忍者的手。
焚烬仿佛想起了什么,又突然开口:“我给你留的伤会结疤吗?”
然而背后那么点小伤口对千手来说从来不算什么,颈后的牙印甚至连皮都没有破开,等到他回到千手族地的时候就能全数愈合。
千手扉间同样在看他的手:苍白的颜色比起自己的冷白只显得异常不健康,但手指修长有力,曲线流畅皮肤细腻,依旧是好看的。
而与其他真正的贵族不同,那上面和他一样有着不少的细碎伤疤——就和青年身上那些或大或小的伤疤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