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话可不能说,是你说的要回家做的。”车子驶向大道,闪亮的霓虹映照在他英俊的脸上,他伸手摸了摸她的发,“想反悔,太迟了,宝贝,你今晚是我的,嗯?
*
回到家,他并没如饿狼一般将她扑到,而是自己进了厨房煮东西吃,煮了碗面,他端着进了客厅。
“杨一说,晚上你没吃多点东西,来,吃点。”
心里涓涓暖流划过,原来,这面是给她煮的?
他吹凉了面,像是对待小孩子一样,亲自喂到她嘴里,眼眶里涌上一股酸意,她别开头,抬手擦去脸上的湿意。
“再吃点,乖,不是胃不好吗,还跟着顾温帆跟杨一去吃川菜,一回难受怎么办,再吃点。”他说着,声音依然的轻柔芑。
暮暖只觉得他是个多面人,可以深沉如晦,可以邪魅残佞,又可以温柔如水。
暮暖忽然张开嘴狠狠的咬上他的肩。
“混蛋,大混蛋,有你这样的吗?”她低吼。
周慕白略无奈的叹了口气,“亲爱的,是我一个人造成今天的局面的,别跟我吵架呵……我好不容易才回来的,要赚钱养你,怎么不知道体贴我呢?嗯?”他说着,又挑起一口面送到她的嘴边。
她张嘴,默默的吃东西,就想时间在此停止,等她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几十年以后了,那样,他们就不会考虑那么多有的,没的问题了。
其实她有些饿,可是,周慕白又不允许她多吃,说什么,晚上吃多了不好,剩下的半碗面,他就着她的口水吃完猬。
他喝了口水,她执起碗筷进了厨房,她不喜欢洗碗洗筷子,以前的时候也是她做饭,周慕白洗碗。
现在,她脑子一片慌乱,只想一个人静一会儿。
一个碗一双筷子洗了十多分钟不见她从厨房出来,周慕白叹了口气进了厨房,从身后圈住她的腰。
“我可以走。”他说。
蓦地,泪就落在腰间他的手背上,他微微变了脸,放开她转身。
等暮暖回过神时,他已到了门口。
“慕白——”她喊他一声,快速朝他跑去,周慕白转过身,暮暖的反应太快,动作太猛,他俯下身,是像下意识的稳住她的身子防止她摔倒,因为距离太近,她的唇滑过他的脸庞,结果可想而知,周太子等了一晚上了,就等小绵羊主动,伸手一揽暮暖的腰,另一只手抚上她的后脑勺,给她一记火辣的热吻。
哎,他这个矛盾不堪的小女人啊!
彼此的亲吻已很熟练,因为熟练,所以缠绵。暮暖并不排斥周慕白,也并不想赶他走,她想他,想他想得睡不着,可是他回来了,她就是矛盾的不敢去拥抱,不敢告诉他她有多想他。
她甚至一点都不后悔她把自己交给了他,喘息着回过神时,周慕白的手已然滑入暮暖的居家服里。
回到家,脱下束缚了一天的职业装,是她的习惯,而这白色的居家服里只穿着小内衣。
“慕白……我们不要这样,好不好?”暮暖能感觉到周慕白身体带着细微熟悉的变化,无奈说出口的话竟然也有意乱情迷的味道。
“宝贝暖儿……”声音里的**如此明显,扶在暮暖腰上的手微微松力,残存的一丝理智已不能让他像没事人一样放开她,衣服底下的触感,也早已让他发了疯,他有多想拥有他老婆,怀里的这个小东西是不会了解的。
他不是个那么放纵的人,从没遇到她以前,他的生活是三点一线,遇到她,爱上她以后,他就更找不到理由去放纵,她的眼里,他是有钱人,他有资本去与女人玩那些成年人的游戏,他不愿意招惹太多女人,因为那些有机会接近他的女人,都会千方百计的想留在他身边,他不喜欢麻烦,也不好这口,而且,四年里,他从未忘记过,他有老婆,他要对他老婆从情感到身体由内到外的专一。
如果他老婆在她面前,他依然能克制的很好,想必他就不是男人了吧。
在客厅相互的撕扯间,她的衣服已落了地。
双双倒在卧室的大床上,手指滑过胸前蓓蕾的刹那,暮暖浑身一颤,一丝清明回归,像是下意识的抗拒了下,心中却带着期待的奇怪感觉。
只有除夕晚上的那一次,他们彼此**相对过,二十六的女人了,这样的举动或许太矫情,可是对于暮暖来说,**还是很陌生。
这样情动的暮暖,让周慕白忍不住又凑近。唇与舌的交流,让她再也无法思考与推拒。仅剩的一丝理智告诉暮暖不可以,身体却好象有了自我意识,自觉迎合,潜伏在理智与道德下的**被彻底引燃。暮暖之前只听说男人是一种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这一刻她才发现,其实女人也是,再说,他们是夫妻,即使现在的关系再怎么剪不清理还乱,他对她做的,不过是每个夫妻都会做的事情。
“呃……”她闷哼了声,他好似在刻意惩罚她的不专注,有些粗鲁的就进来了。
不同于第一次,虽然最初的交合还有些疼痛与不适,但短暂的适应之后,欢愉便节节攀升。周慕白将身体的大半重量交由暮暖,双手捧着暮暖的脸,不让她逃避。她如丝的长发散落在纯白的枕头上,视线与他的纠缠,无限娇媚。
暮暖不自觉地咬着下唇,从周慕白的眼眸中看到完全不同于往日的自己,记忆中那些锥心刺骨的影像渐渐变得模糊了,这一刻她的眼里只有同样专注而情动的属于她的那个亲爱的慕白。看首发无广告请到l11478inde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