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坝水管站长郭成奎利用手中掌握的资源,拉近关系,他的问毛主任给临时工要工资。
大坝水管站最基层的护渠工,勤劳者得不到工资,人家就会怨声载道,渠道的淤泥谁清理?
所以羊、清油成为联络情感的一种工具,腐蚀水务局的根基。
就像煤矿中的金丝雀,也许第一感觉到危险,然而悲剧就像毒气一样,伤害了所有人。
但是自己感觉不到。
西河县文化深处暗角里,流露出人性的贪婪和自私,渗透到每一个人的基因里,代序相传。
西河县能否会重新找到出路吗?
集体无意识,每个人都在澄清自己,我是清白的。
但整个西河县水务局道德水准下降,辛勤的劳动者护渠工只能赚取聊以果腹的微薄工资。
西河县水务局投机之风蔓延,公共资源被郭成奎玩弄于股掌之中,致力于文字游戏,如同癌细胞侵蚀健康的机体一样。
对这种不公正的分福利方式,西河县水务局没有人指责,并非因为他们愿意做出这种行为,或者说他们也成不了这种特权人。
大多数的人并不会占有公共资源,而是唯恐自己也会成为这种行为的牺牲者。
管理员余得先巴结奉承水务局办公室主任毛中福,他喝了几盅酒,忿忿不平,就骂:“还是毛主任仗义,那个渠道管理处苗处长,人品不怎么样,就是丢一块肉,喂给狗,狗也会摇尾巴。”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他说了缘由:“渠道管理处苗处长,逢年过节吃大坝水管站的,羯羊,清油,一次也不落下,可年年七月下大雨,纯粹是天灾人祸,冲毁了大坝渠道一个五十米大缺口,大坝干渠两公里长的渠道,让山石填满,渠修好了。”
苗处长就是不报批清理渠道人工费,渠首的鹅卵石让大坝水管站员工自己清理,苗处长理由就是,大坝水管站离十一月放冬水(浇灌耕地,来年再种),有四个月的时间差,护渠工都发工资,让八个护渠工自己清理渠道。
这也太为难郭站长,毛主任,你也知道,那八个护渠工,一个是董局长的侄儿子,还有一个是何县长的舅爷,一个是组织部长的兄弟,一个政协周副主席的儿子····
还有几个走关系女孩子当护渠工,这样的护渠工能干活吗?
到了十一月,秋灌浇水那是大事,村民怨声载道。
上告,辱骂,围堵大坝水管站,个别村民还打人····
没办法,郭站长雇了五个临时工,每人每天三十元,一天150元,一个月4500元,大坝干渠清理完备后,这些钱没地方报销。
苗处长说大坝站已有八个护渠工,理应让护渠工清理渠道鹅卵石。
别以为西河县水务局渠道管理处处长苗鹏,守住了职业道德良知。
他是举世皆浊我独清,众人皆醉我独醒的三闾大夫。
抱着石头与江水相拥,历史在悲风中发出悲鸣,生命的绝唱响亮有力,播放出永不低沉的生命挽歌。
突然毛中富自卖学问,他吟唱了这么几句:“投其芳洁之骨与汨罗之波,而遗留哀怨之离骚······”
毛主任学问高,我余得先自愧不如,自罚两杯。
余得先站起来端起酒杯喝下去。
毛主任飘飘然。
毛主任学问很大啊。
来来,我和毛主任学几拳。
会计赵雷举起了拳头,要和他猜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