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里。
柳淑玉气晕了一个小时后,心痛得醒了过来。
床边也没有人照看。
她醒来后,直接离开了医院。
医院外有出租车等候,她上了出租车,回到了小区。
小区里还有不少闲得无事的妇人围在一起讨论周家的事情。
她们看到柳淑玉鼻子上裹着纱布进来,个个跟了过来。
她们可不是来为柳淑玉打抱不平的,而是来看热闹的。
柳淑玉走到家门口,见门前一个火盆。
火盆里有烧得一半的衣服,且都是她平时都舍不得穿的好衣服。
还有不少她的照片,烧成了残渣。
看到这一幕,柳淑玉身体微微弯着,双手握成拳,全身都在颤抖。
这时周姝芸从屋里跑了出来,哭着大喊:“妈。”
她抱住了柳淑玉,“妈,周知桐把我的六千块钱,还有所有的票全部都烧了。还有我房间里的东西,全部都被她给扔了。妈,我要去告她,我要让她赔钱。”
柳淑玉看着围成了半圆的邻居们,压抑着心中的愤怒:
“告什么告,她是你的姐姐。”
周姝芸不能理解:“妈,现在我和你在这个家里什么东西都没有了,全都没有了。”
柳淑玉深呼吸几口气,大声说:“你姐姐是你爸的亲生女儿,她要这么做,我们也只能忍耐着。”
她拉住女儿的手:“妈鼻子疼,先进屋再说。”
周姝芸看着柳淑玉的鼻子:“妈,你鼻子被周知桐打成什么样了?”
柳淑玉大声说:“打断了。”
周姝芸大哭一声:“妈,周知桐下手可太狠了。”
柳淑玉:“好了,别说了,她是你姐姐。”
母女俩把戏演完后,就进了屋。
门关上,柳淑玉问:“钟姨呢?”
周姝芸指着厨房:“我让她跪在那里。”
柳淑玉到了厨房门口,看着钟姨跪在灶台边,哭丧着一张脸。
“钟姨,你是我请来的,是我的人,你竟然帮着周知桐把我和姝芸的东西全都毁了,你怎么能这样?”
后面一句是嘶吼出来的。
钟姨早就做好了会被主子骂的准备:
“太太,我没办法啊!我如果不按照周知桐说的做,她就要去省政府说出以前我帮你打她骂她的事情,到时我儿子的工作就保不住了。”
柳淑玉很想大骂,可她鼻子疼,不敢大声说话,只能克制。
“你儿子的工作,我也能让他保不住。等树东来了,我就让他去找省政府的人说你儿子不行,干不了这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