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呜呜~”
“行了,那我问问杜乐再说。”
我头大了挂了电话,就给杜乐打了过去。
“你跟小包子咋回事?”我问。
“没咋回事。”他语气平平。
“吵架了?”跟小包子说的一样。
“没有。”
“那咋回事?”我问。
“没咋回事。”得,又绕回来了。
“小包子找我哭的呜呜的。”我说道。
“那你安慰安慰她吧!”杜乐心如止水道。
“你他……”我都想骂人了,“你跟她不清不楚的,我去安慰个鸡毛呀,有病吧你。”
“嗯。”他应下了。
“哈?什么?”我脑子转不过弯来。
“有病。”他道。
“谁有病?”
“我。”他口气凉凉。
我丝毫不怀疑杜乐有啥重大疾病。重大疾病爆发前,气色上都是有征兆的。杜乐壮得跟牛似的。
“你啥病?”我问。
“缺心眼儿的病。”
“发生啥事儿了?”
“没啥事儿。”
我:“……”
我想去找我的大刀。
这跟挤牙膏似的,挤了半天,也不够刷个门牙的。
气的我直接撂了电话。
我不想管这件事,感情的事,外人很难说清楚。
但想了想,我又给小包子打了回去,想跟她说清楚:“你自已处理吧。我问不出来,无能为力。”
“你说,是不是因为他太爱我了?”小包子得口气里,带着一丝丝的兴奋。
“嗯?”我彻底懵了。
这两个人的反应,是爱惨了的意思吗?
我怎么看不出来。
有那个意思吗?
感觉头好重,我用手支着我的脸,问道:“你是从哪儿看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