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言琛,我……”
林言琛仿佛生怕她说什么和希延有关的话,立刻打断她道:“回来就好,去用晚膳吧。”平静的像是没事儿人一样。
长歌本以为等待自己的是他的愤怒的质问,想不到林言琛居然忍住了。
可是,他为什么要忍呢?
莫说长歌了,林言琛自己都以为,长歌回来他会愤怒,会质问她,可是如今比起愤怒,更多的确是深深的不安。
他心底隐隐担心,若是将话挑明了说,长歌会不顾一切的离他而去。
二人来到了餐桌前,林言琛问她道:“肚子还痛么?”
“还有点。”
林言琛命下人冲了杯红糖水来,他并不通医术,大概也只知道,女子来葵水要喝红糖水。
这个一向精明的男人,每每面对长歌的事情,总是显得笨拙又反常。
长歌有些别扭的喝完红糖水,二人沉默着用过晚膳后,熄了灯,躺到床上。
林言琛一如既往的伸手抱住长歌,这种情况下,长歌觉得有些别扭,微不可查的闪躲了下。
黑暗中,她清楚的感觉到林言琛的身形僵了下,随后霸道的将她抱的更紧了。林言琛的头紧紧的贴在她的背上,一言不发。
若到现在,长歌还感受不到林言琛的不安,那可真是傻到没话说。
他的不安,因为担心她同希延走了么?他这般沉默隐忍,也是因为不敢将话挑明了说么?
长歌印象中的林言琛,貌似还从未怕过什么,年少老成的他从来都是精于算计,一切尽在掌握的模样。
竟也会紧张到连心中的不满都不敢挑明了说么……
思及此,长歌心中只浮现出一个念头。
何德何能……
她何德何能,让林言琛待她至此?
她虽不曾自轻自贱过,却也从不敢奢望有人为她隐忍到这一步。
长歌觉得有必要将真相告诉他了,原本长歌一直不说,是担心林言琛知道了是白钰荣昭仪逼着她嫁到南疆,万一冲动行事可就坏菜了。
如今再不说,他们之间的矛盾只会逐渐积累,越积越多……
不过她自己说,貌似可信度不高,又要麻烦希延了……
想清楚后,长歌突然翻了个身,猝不及防的在林言琛唇上啄了一下。
已经准备睡了的林言琛愣了下,睁眼看她:“做什么?”
“不做什么,亲亲你不让啊?”
林言琛没答话,俯身吻上了长歌的唇,二人对视着,唇舌相接,林言琛的唇,不知足的延伸到长歌脸上,脖颈间。
黑暗中感官尤其明显,长歌低笑着躲闪道:“痒死了。”
林言琛闻言,停下了动作,抱住了她,将唇贴在她耳边,突然问道:“长歌,我待你如何?”
“好。”
“和那个希延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