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景,”
“嗯?”宣景问,“什么事?”
陆予诺说:“有时间吗?见面聊。”
宣景看谢蔚,后者指着自己,迫切的想跟着一起去。
“行,约在哪?”
谢蔚见他还没提带自己的意思,双手合十,兄弟,带上我!
宣景无声的叹口气,“把谢蔚也叫上吧。”
听筒里安静几秒,“叫他干嘛?”
谢蔚急了,“怎么就不能叫我了。”直接把手机抢走了。
宣景手里一空,“……”
“为什么不能叫我?怎么?你们有什么事是我不能听的?陆予诺,你别忘了,现在咱们仨是一条船上的癞蛤蟆,”
陆予诺打断他,“你才是癞蛤蟆。”
“行行行,我是癞蛤蟆,你是天鹅行了吧。”
陆予诺没说话。
“现在咱们仨是一条船上的两只癞蛤蟆和一只天鹅。”
宣景说:“你说谁是癞蛤蟆。”
谢蔚回头,“行行行,我重说,咱们仨是一条船上的……我,”气得他直接全改了,“……咱们仨是一根绳上的蚂蚱,行了吧?蚂蚱!”
这回俩人谁也没说话。
谢蔚对陆予诺说:“说吧,一会儿哪见?我也去。”
陆予诺说:“你把手机给宣景。”
谢蔚说:“我不。”
“你给他。”陆予诺只感觉血压窜起来了。
“他现在不方便接电话,你说吧,我转达。”谢蔚要是耍起无赖,他第二,没人敢认第一的。
陆予诺实在跟他耗不下去,“清雅茶庄。”
谢蔚问:“还有别的话需要转达吗?”
陆予诺说:“有,你告诉他,下次别带谢蔚来。”
“好的。”
谢蔚挂断电话,将手机递还给宣景,后者接过来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