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几乎是同时开口,在听到对方说话之后又都同时闭嘴,气氛很尴尬。
“你先说。”秦鹤林尴尬地笑了笑。
“你这几天在里面过的好吗?他们有没有对你怎么样?”
“挺好的,与你们想象的警察审问犯人不是同一回事。”
“我哥说是有人陷害你。”
秦鹤林也不知道该怎么跟洪月说,即使说了洪月也不一定能明白,便故作轻松道:“没有的事,只是组织上例行问个话,你不要担心。”
不知道为什么,自从秦鹤林与洪月两个人彼此把内心那点情感说明白之后,两人之间的气氛就变的十分尴尬,每次在一起时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就像此刻,两个人相对而坐,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可能是觉得尴尬的难受,秦鹤林站了起来:“时间不早了,我就是顺路过来看一眼你,我先回去了。”
洪月也站了起来:“好!”
秦鹤林转身就走出了洪月的宿舍。
秦鹤林刚走出宿舍不久,就听到后面洪月追了出来:“秦鹤林,你等一等。”
秦鹤林回头,见到洪月手里拿着一条围巾跑了出来。
“外面太冷了,你又喝了不少酒,吹风容易感冒,把这个戴着。”洪月说着把围巾围在了秦鹤林的脖子上。
洪月刚帮秦鹤林系好围巾,见到秦鹤林正看着她,脸顿时又红了。
“这是……我给我哥织的,还没来得及给他,你先系着,我再给他另外织一条。”洪月说完之后又转身跑回了宿舍。
秦鹤林用手摸了摸脖子上的围巾,觉得格外的温暖。
“这条围巾就是她上次送过来的那条吧!”秦鹤林喃喃自语着,然后慢慢地往宿舍走去。
第二天一早秦鹤林就去了牛角山村,被叫停的工程在昨天秦鹤林回来之前就已经重新开工了。
现场机械轰鸣,有条不紊地工作着。
秦鹤林主持召开了一个会,在会上再次提醒一定严格按照要求管理工程,特别是在有关资金和账目的问题上要特别小心。
这次事情给秦鹤林提了一个很大的醒,如果这次不是他的确干净,那后果会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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