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
傅廷夜一手抓着方向盘,另一手抓着祁慕白的手。
祁慕白动了动,对方抓的死紧。
傅廷夜侧头看他。
“怎么了宝宝?”
说话很正常,甚至还非常的贴心。
祁慕白感觉到的是,傅廷夜的手在收紧,抓着他的力气在一点点的变大。
跟他面上风轻云淡完全不同,犹如护食的凶兽抓住了它的食物。
祁慕白:这家伙心口不一。
“你抓的太紧了。”
傅廷夜似笑非笑的唇角带着压制不住的病态。
“是吗?”
话是这么说,他却也没有松手。
傅廷夜心里,远远没有面上所表现的平静。
他先是在想祁慕白去见谁,把人逐个排除之后。
又想,不管祁慕白去机场见谁,他亲口说是去见他。
自己欺骗自己又不是一次两次了,多一次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人在他身边,人也只能在他身边。
“宝宝,你手出汗了,我把车停路边,给你擦擦。”
祁慕白:确定只是擦手?
傅廷夜停车后,拿着湿巾来到了副驾驶这边。
打开门,给祁慕白细心的擦手。
祁慕白看着他,只有垂下眼睛的时候,才会与记忆中那个少年有那么一点点的相似。
祁慕白问,
“那时候,你为什么不告而别?”
傅廷夜擦手的动作一顿。
心里却是兴奋的发疯。
他记得,
他还记得!!!
傅廷夜兴奋的手都有些发颤。
他抬起眸子,是如此的无害。
“你还记得?”
“我以为,我就像是流浪猫或者是流浪狗一样被遗忘了呢。”
随后,他又立马解释道。
“宝宝,我没有不告而别,我是被家人带回去的。”
“因为我……”
不行,不能跟祁慕白说他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