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刈寒以为石子磐寻找司徒媗只是因为她是他妹妹的缘故,从来没听说过他们是定过亲的。
“你们什么时候定下的亲事,我怎么从来没听你提起过?”萧刈寒问子磐道。
“那也是小时候的事了。”子磐含糊的回答道。他到底有些心虚,那定亲的事情不过是他自己一心情愿而已,刚才也很后悔把这事告诉了萧刈寒。
“哦!”萧刈寒听了不知为何竟然有些莫名的酸楚感,两人忽然都不言语了,气氛有些尴尬。
“对了,刚才那个令牌是怎么回事?”石子磐这才想起来问道。
“这块儿令牌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应该是密宗内门的信物。”萧刈寒忽然变的很严肃。
“只是实在看不出有什么特别之处。”子磐把那令牌拿在手中反复观看道。
“最特别的应该是它的用处,只是不知道它除了能当通行令外还能做什么?”萧刈寒道。
“密宗门人行事很是谨慎秘密,只是不知道那位姑娘怎么会轻易把这么重要的东西送人?”子磐也不解。
“刚才那位王小姐看似娇娇弱弱,其实她没那么简单。你想,在当时特殊的情景下她还能从我们为数不多的几句话语中知晓了你我的姓名,并且观察仔细,知道了我们是兴盛镖局的。”萧刈寒跟子磐道。
“也许只是女孩子细心罢了!”子磐回道。
“可是她这次来也是半遮半掩的,并不曾告诉我们她的真实身份,只说了自己哥哥在汇丰钱庄做事。想那汇丰钱庄是京都城中最大的一个银号,里面伙计众多,谁知道哪一个是她的哥哥。”萧刈寒又道。
“萧兄未免疑心太重了,一个小小女子又什么来历,不过是那个官员府里的小姐罢了!”子磐笑道,他心思淳朴,总以为世间没那么多的歹人。所以总是抱着美好的希望,想象着司徒媗跟着自己亲身父母在某个地方过着安逸的日子。
“得了,跟你分析了也没用,你这木头疙瘩般的脑袋。”萧刈寒无奈的道。
“错了,不是木头是石头。”子磐笑道。
“看来我以后夜行的时候要带上你了,今夜抓几个毛贼让你手上沾点荤腥醒醒头脑。”萧刈寒一本正经的道。
“你不怕我拖你的后腿?我可没你那飞檐走壁的本领,让我爬树我还凑合。”子磐又道。
“子磐,为兄求你件事。”萧刈寒忽然道。
“这是什么话,萧兄有事尽管吩咐,用的着求字吗?”子磐惊讶的道。
“就是怕你不答应,才说求字。”萧刈寒卖关子道。
“除了杀人抢劫之类的我难以应承下,其他的没问题。”子磐拍着胸脯道。
“是追查有关密宗这件事。”萧刈寒道。
“这不是我们一直在做的事情吗,只是实在找不到突破点。”子磐皱眉道。
他看着桌子上的绣帕忽然恍然大悟:
“你是说从这位姑娘的身上入手?”
“你还是挺聪明的嘛!”萧刈寒笑道。
“只是我们如何着手去查?”子磐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