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你了萧先生,你让我怎么赔罪都行,我们老板已经在来的路上了,您可千万不要走。”
徐熙年咳了两声,喉咙被掐过,又被酒液刺激,现在很是难受。
他拉过萧泽彦的右手手臂,卷起他的衬衣袖子看了看,“先生,他刚才那一下是死命砸的,你这手……”
萧泽彦道:“徐医生,你有受伤吗?”
徐熙年摇摇头,“没,我还手了。”
徐熙年的衬衣领口被扯烂了,扣子不见了几颗,白色衬衣散开,衣服和胸前的皮肤上都沾了红酒。
萧泽彦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帮徐熙年穿上,还把胸前的扣子系上了。
萧泽彦冷冷看着男人道:“跟勾泰鸿说,今天不谈了,以后有机会再合作。”
男人哭着往地上跪去,“萧先生别走,下次还不知道什么时候,什么时候还能再约上萧先生……”
萧泽彦拉起徐熙年的手往外走去,淡淡道:“下次,随缘。”
向崇松开男人,跟着萧泽彦一起出了房间,他去提上了徐熙年的医药箱,出门在外,徐熙年的医药箱是用手提箱代替的,这样没那么惹眼,提着也好看些。
徐熙年被萧泽彦拉着上了电梯,向崇按了顶楼的按键。
徐熙年有些心虚地道:“先生,我把他打伤了,他那手应该是断了,我是防卫过度,需不需要报警?”
向崇在身后低声笑了一下,徐熙年感觉向崇好像是在嘲笑他。
“不用。”萧泽彦道,“在这里没有什么防卫过度。”
徐熙年疑惑道:“什么意思?”
向崇在后面回答:“先生的意思是,你甚至可以直接打死他。”
徐熙年:……
这不好吧。
电梯还在上行,徐熙年想把手抽回来,但却被萧泽彦握紧了。
萧泽彦忽然道:“他除了打你,还有没有干别的?”
徐熙年:“……给我灌了一杯酒,现在喉咙有点不舒服。”
向崇主动道:“忘记这茬了,先生,我去灌回来。”
电梯停下,萧泽彦带着徐熙年出电梯,徐熙年看见向崇又按回了之前的楼层。
萧泽彦拉着徐熙年往前走,徐熙年道:“向助理真去?”
“嗯。”萧泽彦应道。
一个穿着红白制服的女人领着萧泽彦进了房间。
女人很会审时度势,她看了一眼徐熙年的穿着,瞧见了他里面已经坏掉的衬衣,便道:“我去拿干净的衣服来,萧先生稍等。”
房间里没别人,徐熙年怕把萧泽彦的外套弄得更脏,当下就把外套解了下来。
“不好意思先生,把你的衣服弄脏了。”徐熙年把外套抱在手里,也没好意思再给萧泽彦穿上。
萧泽彦的目光落在徐熙年身前,他衣不蔽体,显得很是狼狈。
萧泽彦从桌上抽了张纸巾,抬手去擦徐熙年脸上的酒渍。
脖子上也有酒,萧泽彦擦了一下他的脸便顿住了手,另拿了张新的纸放进徐熙年手里,“你自己擦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