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所有的解释都卡在喉咙里,心里莫名堵得慌。
沈既忱房间。
男人还没有从浴室出来。
贺雪雅脱掉绸缎做的紫色睡衣,钻进男人的蚕丝被子里,双手紧张地攥着被子,等着沈既忱从浴室里出来。
她和沈既忱恋爱三年,两人一直都是都没碰过对方。
领证那天,她和沈既忱去拿体检结果,贺雪雅如遭雷击,她生病了,甚至这个病还有可能遗传给后代。
医生说从遗传学角度讲她生畸形儿的概率达到惊人的百分之八十,她吓得当时就晕过去了。
沈既忱说他这辈子不会再要孩子了,他同意了,沈父沈母怎么会同意,这一年,她魔怔似的,找了很多办法,最后将希望放在纪晚晚身上。
可同时也充满激动。
她最爱的男人,她都没有碰过,纪晚晚已经跟他睡了不止一次。
她嫉妒得快要发疯。
没两分钟。
男人打开浴室门,从氤氲的水雾中走出来。
他只系了一条白色的浴巾,露出精壮上半身,宽肩、窄腰、精致到完美的倒三角,还有那张沉稳、内敛,又不失好看的脸。
贺雪雅是真的很喜欢他。
沈既忱的眸光扫过床上,眼神有一瞬的恍惚,以为床上的那个女人是纪晚晚。
贺雪雅小心地屏住呼吸,像是没有见过男人身体的样子,羞红着脸。
随即,又往前走了两步,看清那人是贺雪雅后,脸上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
他将毛巾丢在地上,走到衣柜旁边,拿出里面的浴袍披在身上,随手打了一个结,摘掉身上的浴巾。
走到床边,和衣躺下睡觉。
贺雪雅睁开装睡的眼睛,她身体小心翼翼地往男人身边挪了一下,手指刚搭到男人的肩膀就被他拿开。
“雪雅,我今天喝了三个小时多的酒,很累。”
贺雪雅心里燃起的那个情绪,像是被泼了一盆冷水,从头到脚,来了个透心凉。
却仍旧不死心地说:“老公,我们不做,能不能抱着我睡觉。”
她的声音绵软、娇柔,还带着一丝可怜的祈求。
男人不为所动。
就好像面前躺着的,不是她老公。
贺雪雅情绪有些崩溃:“我到底要怎么做,你才能原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