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渠深深看了她一眼,起身离开。
好言难劝该死鬼。
见祝母等人已经在收拾行李准备回京,她道:“父亲,母亲,我与慧觉禅师约好明日论经,便先不随你们回京了。”
“那是自然。”祝太傅连忙道,“慧觉禅师千金难求,你能有与他坐而论经的机会极为难得,万要潜心修行,不必担心家里。”
“是。”
出门后,祝归荑打趣道:“我还以为父亲要叫姐姐努力讨好慧觉禅师,以期利益呢。”
“他不懂佛不信佛,自不会插手更多。”
外行不指导内行,祝太傅明白得很,正如他娶了祝母多年,除去依靠镇北侯扶持外,从不沾染他在军中的人脉资源一样,因为他知道自己玩不转,反而会因安分之举叫镇北侯放下心,从而得到更多。
他也不懂慧觉,但不妨碍他通晓人情世故。
他明白不需要云渠如何讨好慧觉,只要偶尔与他论个经,得他几句指点,就已经足够了。
祝归荑想过后,不由赞同点头:“姐姐说的也是,父亲还是有可取之处的。”
云渠笑了笑,偏头对她道:“我不在京这段时间,府中便劳你多留意着了。”
“姐姐放心,你离开时什么模样,我必叫你回来时依旧那般模样!”
云渠含笑点头。
正元帝很快就起驾准备回京。
大雄宝殿前,慧觉恭送圣驾,与他道别。
在知晓慧觉请云渠留下论经时,正元帝眼中竟闪过羡慕之意:“往日若非事关江山百姓,朕请三回禅师才到一回,朕已觉荣幸之至,未想一个小姑娘竟能叫禅师如此青眼相待,比朕更甚。”
慧觉道了句佛号,慢声开口:“皇上日理万机,身负万民之责,贫僧为皇上计,亦为万民计,不敢时时叨扰,祝施主受皇上隆恩庇佑,平日得闲,这才有机会与贫僧论经,为百姓祈福。”
闻言,正元帝眉头终于舒展,也没了方才那意味不明的语气。
云渠在旁看着,深觉慧觉也是有两把刷子的。
正在此时,一道刺眼的目光落在了她身上。
她偏头看去,正见太子眼神阴鸷地看着她,面色微有阴沉。
“太子这样瞧着臣女,不知有何赐教?”
她话音落下,包括正元帝在内的众人都向太子看去。
后者虽及时收回了情绪,眼神却还落在云渠身上,叫众人看了个正着。
“皇兄,这是祝大姑娘,而非祝二姑娘。”三皇子扬眉提醒,“还是退了婚,皇兄又忽然发现自己对前未婚妻也是有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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