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佘突如其来的怪异反应,让二人知道,他们这趟是来对了。
这个叫做阳佘的小孩子身上,一定藏着什么重要的秘密!
宁秋水一边牢牢地提住他的后颈皮,一边安抚他道:
“你不要怕,不要怕,这里除了我,没人能欺负你。”
一旁的丘望盛有些无语:
“你这算是……安慰么?”
“算是吧。”
宁秋水一口啐出了烟头,顺脚踩熄。
“真,真的不是我做的!”
阳佘蜡黄的脸色在恐惧的催化下变得苍白,语气颤抖不已。
宁秋水看着他的眼睛:
“我相信你,但是你得告诉我……这是谁干的。”
阳佘几乎要将自己的嘴唇咬出血,眸子里充斥着哀求:
“求你们了,让我走吧!”
“招待所里的事真的不是我干的!”
阳佘话音刚落,不远处忽然传来了一道喝声:
“干什么呢!”
“这么大人了,欺负小孩子?”
宁秋水二人转过头去,发现有几个提着锄头的健壮年轻人朝着这头走来,像是才吃完早饭,正要准备去后山务农!
他们面色不善,宁秋水缓缓放下了阳佘,平静地看向他们,一言不发。
“是他先找茬的。”
一旁的丘望盛冷漠开口。
“昨晚,这个阳佘把许多图钉放在了招待所的住房床褥上。”
那几个扛着锄头,拿着镰刀的青年看向了宁秋水手中的阳佘,面色流露出了一丝不悦,说道:
“他就一小孩子,调皮捣蛋一点多正常,你小时候没有开过玩笑?”
“差不多得了啊,小孩子不懂事,大人还不懂事,看看他脸上那巴掌印,都肿了,要是他妈晚上回来了该多心疼?”
“就是,那一个图钉扎一下也就当是被蚂蚁扎了一下,你给人家打成这样?”
宁秋水微微低头,与阳佘对视。
后者被宁秋水那静如死水的眼神盯得有些害怕,急忙低下头。
宁秋水望着不远处逐渐逼近的几人,缓缓松开了摁住阳佘肩膀的手。
阳佘急忙朝着自家门口跑去。
“确实是我做得太过了……不过,昨天被那些图钉扎到过的人,因为某些『意外』去世了,因为这样,我才激动了些。”
一听到死人了,阳佘的身子猛地一震,站在自家门口一动不动。
反倒是那几个准备去后山做农活的人,似乎完全没有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