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未说完,唐刃将脚踩在他的手腕上,“咔嚓”的声音再次传来,随后是另一只手。
“啊!”
徐善平口中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双手骨头碎裂的滋味可不好受。
他是个用箭的高手,废了这双手就等同于是个废人。
唐刃此举无异于是杀人诛心。
随后他拎着徐善平的衣领,硬生生的将人拖出林子。
徐善平已经没有了反抗的能力,被唐刃扔下的时候,他口中再次发出一声痛哼。
“大人!怎会是你!”
这时,一道惊呼声传来。
徐善平抬头一看,原来是府衙中的捕头万逸。
徐善平低下头,他知道自己的计划落败了,等待自己的只有死路一条。
早知方才便不该解毒,也好死个痛快。
万逸上前一步,脸上满是不可置信问道:“大人!您为何要这样做?为何要烧这些药物?这可是全城百姓的命啊!”
他本是奉“徐善平”的命令前来接应草药的,可是当他带领手下衙役前来时,便看见起火的马车与一群正在厮杀的人。
他们当下明白,是有人要劫烧草药。
他们皆是陈州人士,自然是知道这草药有多么重要,关系着他们与城中百姓的性命。
如果有人要烧了这些草药,岂不是等同于要他们的姓名。
如今再看这人居然是他们最敬重之人,他们一个个面上露出不可置信之色。
这时,一道清冷的声音传来:“因为他便是这场瘟疫的主导者,自然不希望看见瘟疫被治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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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善平再次抬起头,眼中闪过一抹不可置信。
他明明已经派手下的人去杀了这小大夫,一个可以研究出解药的人,留不得。
可他却从不知晓,唐刃这人有个毛病,自己的东西揣在口袋里才能放心,自己的宝贝疙瘩,那更是要时刻带在身边的。
君卿走到唐刃身边,目光先是在唐刃身上打量一番,见他毫发无损,这才继续冷声开口:“我是该叫你徐大人呢,还是北漓人呢。”
君卿此言一出,围观的众人纷纷面露诧异。
就连唐刃手底下的那些禁军都不例外。
那些衙役更是如此,他们虽然搞不明白徐善平为何要如此做,但是也从未想过这人会是北漓人。
此时一个个脸上的震惊几乎要化为实质。
徐善平眼中同样闪过惊异之色,他从未想过,这人竟然会知晓他的真实身份。
这一次被抓住,他已经做好了赴死的准备,只要他的身份不暴露,便不会连累北漓。
于是他当下便否认:“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君卿嘴角勾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淡淡开口:“听不懂没关系,我来说说,你看对不对。
你应当是北漓人士,不,应该说是北漓派来我朝的奸细,并非真正的徐善平。
徐大人乃是青州人士,应当识得此物。”
说着,君卿从怀里掏出软帕来,打开一看,正是软糯的江米糕。
徐善平盯着那东西,却并未开口,他确实不认识这东西。
君卿也不卖关子,继续道:“江米糕乃是青州的传统,每年节日必备,可以说是三岁小孩都识得,怎么徐大人不识得你家乡之物吗?”
他此话一出,徐善平冷冷笑道:“我如何不识得,只是离乡多年,一时想不起来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