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此间事了,二人做一对行遍天下的名医,倒也不失为一桩美谈。
每每想到此,唐刃总是忍不住勾起嘴角。
一路未停,很快,众人便到了狩猎的场所。
此时已是申时,皇帝下令众人各自休整,待戌时狩宴方开。
这个宴会是为了整个秋猎之行拉开序幕,君卿与唐刃自然是没有资格参与的。
他们一人待在自己的帐篷之中,随时等待传唤,一人则是带领着手下人驻守在猎场外,等待狩猎结束之后,再护送皇帝回京。
皇帝身边有禁军守护,金羽卫是没有资格近身的。
直白来说,便是做到了金翎司的司正,也只不过是个京中巡察的头头,所以唐刃怎会甘心只留在金翎司。
狩宴结束已是深夜,整个狞猎场安静下来,就连来回巡逻的士兵也是轻手轻脚,不敢露出太大的动静,免得惊扰了皇帝休息。
无人注意之地,一道巴掌大的身影悄然钻进皇帝住的主帐之中。
饮了酒,皇帝正搂着怀中的美人酣睡,自然不知道那道小小的身影爬上帷幔,倒吊在龙床之上,豆大的眼睛正盯着他。
这小东西维持着倒吊的姿势一动不动,约莫半盏茶后,方找准了机会,在皇帝因为鼾声而张嘴时,一滴无色无味的水珠落入皇帝口中。
饮了酒,正酣睡的皇帝毫无知觉的咂吧下嘴。
见此,玫瑰脸上露出一抹坏笑,悄无声息的离开了皇帝的御帐。
帐篷里,君卿正惴惴不安的等着玫瑰,见它回来,当下蹲下身子。
玫瑰扑进君卿怀中,小声同他开口:“唧唧。。”
相处已久,君卿倒不是说能听得懂它说了什么,但对于它口中所言也能猜个十之八九。
见此,他知道是玫瑰得手了,柔声笑道:“辛苦了。”
玫瑰抱着君卿的脖子蹭了蹭,同他撒着娇。
一块石头落地,君卿将心放回了肚子里。
他起身抱着玫瑰躺回床上,像是哄着幼儿一般,掌心轻拍着它的后背,顺着柔声哄它:“吾儿如此灵慧,为父甚喜。”
玫瑰听着他毫不吝啬的夸奖,忍不住欢喜,短胖的手指之上开出一朵花来。
君卿看着它,忍不住失笑。
自搬出王府后,他便在研究一种可杀人于无形的毒,此毒可以潜于人体长达数十年之久。
只是一旦被人引发,便会顷刻之间夺人性命。
他恨萧怀煜害死他父兄,可更恨黑白不分的老皇帝。
他君家先祖乃是有开国之功,若非他先祖随军出征,多次于生死之间救了太祖皇帝,如今又岂会有他萧家的天下在。
可当今皇帝竟是连查也不查,仅仅一面之词,便赐死他父兄二人,让他如何不恨。
他心知,便是日后真相大白,能够还他父兄公道,皇帝最多也只是补偿一二,谁人又敢去指责皇帝的过错?
所以狗皇帝的性命,他日时机成熟之时,他亲自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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