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曾经很心动,但现在却没有多少波澜了。
……
晨光熹微,还未到天光大亮的时候。
昨晚闹了一场,庄园里大部分人都累了,还没醒来。
程阳只剩一口气,还在苟延残喘。
南栀离开的时候,任何人都不知道。
她什么都没说,更没留下只言片语,只带走了她母亲的一张画像。
那是姜柿离世之前,最后一张画。
……
南正寅起来的时候,发觉客厅的气氛不对。
沙发上坐着一个陌生男人,他蹙眉问道:“……这位是?”
男人站了起来,自我介绍道:“您好,我是简一杭,心理医生。”
“……心理医生?”南正寅觉得莫名其妙。
简一杭也挺迷惑的,昨晚陆倾寒火急火燎把他喊过来,还以为什么大事,结果连病人的面都没见到,说是镇定剂的效果还没过。
现在都到了白天,还没见到人。
这些有钱人是不是就喜欢耍人?
不过还好,他是按小时收费的,这些人愿意烧钱,他也管不着。
沉稳的脚步声传来,盛浮川从三楼走了下来。
程七月脸色一变,立刻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迎了上去,“盛先生……”
她眼眶发红,声音带着哭泣的颤抖,“姐姐她……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