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样似乎又显得她在推脱什么,又会连累他。
她摇摇头,“随你怎么想,清者自清。”
盛浮川定定看着她,眼神很冷漠。
他抬起头,将那头盔扔进了垃圾桶。
南栀的手指动了动,最后还是没有去捡,怕又触怒到这个如今性情阴晴不定的男人。
盛浮川满意她的服从,松开了手,“……去洗澡。”
南栀愕然抬起头,“你想干什么?”
盛浮川嗤笑一声,“南栀,别装,装过头了,就没劲了。”
南栀紧抿着唇,“离婚的事……”
“我说过,你没资格提离婚。”
盛浮川打断她,“除非有一天,我彻底厌烦了你,连折磨你都觉得无趣,自然会让你滚。”
南栀握紧了拳头,没有说话。
每次她这幅模样,都会让盛浮川心烦意燥。
他只想说更多伤人的话,让她表现出其他反应。
可越是这样,南栀在他面前就越沉默。
她越沉默,盛浮川就越是想弄疼她。
恶性循环。
浴室。
南栀被抵在落地玻璃上,咬紧牙关,一声不哼。
身前是冰冷的玻璃,身后站着对她没有一丝怜惜的男人。
她的眼泪不争气地流了下来,跟淅沥的水珠混在一起,分不清是不是泪水。
疼……
很疼……
她不想哭,因为知道哭也没用。
他已经不是那个会心疼她眼泪的盛浮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