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昨天晚上那个野兽一样的男人不是他。
盛浮川身上总给人一种矛盾的感觉,白天他斯文冷漠,高高在上,不近人情,只有把她压在床上的时候,他才像一个活人一样有普通人的喜怒哀乐。
南栀一开口,声音沙哑得一塌糊涂,“……我可以走了吗?”
她眼神还有些空洞和呆滞。
昨天到凌晨两三点钟才睡着,无论她怎么哭喊求饶,盛浮川都没有放过她。
盛浮川掸了掸烟灰,走到她面前,“你是不是忘记了昨天的赌约?”
南栀眼神一颤。
她当然记得。
如果盛浮川赢了,她就要告诉他孩子的父亲是谁。
盛浮川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她,像是等待她的回答。
等了很久,南栀都只沉默着。
盛浮川有些不耐烦地抬起她的下巴,“都到了这种时候,还想一直护着他们?”
南栀没有说话,紧紧地抿着下唇。
盛浮川嗤笑了一声,“别告诉我,你想要言而无信?”
南栀摇了摇头,说:“昨天晚上你已经要过你的报酬了,做人不能太贪心……”
“嘶!”
下巴突然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盛浮川手上一用力,差点将她的骨头给碾碎。
他冷冷地看着她,目光冰冷。
南栀从来没有被他用这样的视线看过,只感觉到一阵刺骨的寒意。
但她还是没说话,死抿着唇。
盛浮川看了她几眼,忽然松开手,笑了,“你昨天晚上做梦的时候,一直在喊一个人的名字……”
南栀闻言猛地抬起头,心砰砰跳了起来,难以扼制的紧张。
男人薄唇轻启,像猎人盯上猎物,“小泽……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