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这事儿,
有意思了。
………
王妃亲自推开门,进了房间,房间内,炭盆已经在烧着了,里面没有一个侍奉的下人。
郑凡走到椅子边,坐了下来。
王妃则主动跪伏在了郑凡的双腿之间。
紧接着,
王妃亲自托起郑凡的一只靴子,帮郑凡将靴子脱下,紧接着,又以一种很轻柔的动作,脱下了另一只。
随后,王妃很是熟练地将郑凡的靴子放在了炭盆旁。
这一切的动作,都很自然,郑凡很自然地坐着,王妃也很自然地做着。
“将军,乏累了么?”
说着,王妃开始帮郑凡捶腿。
郑凡享受着这种服务,
稍微弯下腰,
将自己的脸凑到王妃的面前,
炭盆的火焰将王妃的脸映照得有些泛红。
“我很好奇,做买卖的人,都喜欢算计个投入和收益,你这般做,值得么?”
“将军说笑了,将军的名字,妾身是听说过的,包括将军在燕京废掉一位皇子的事,妾身也是听说过的。”
郑凡闻言,后背又靠回了椅子上,微微闭上眼,
道:
“不得不说,你的提议,确实很能让人动心,只是,我依旧觉得这般做,并不是非常地有必要。”
王妃则开口问道:
“为何?”
“原因有三,一,你福王府到底能不能立起来。”
古今藩王,除了皇帝主家绝嗣,类似嘉靖皇帝继承正德皇帝大位那般去继承皇位的方式。
其余的,只能通过造反了,然而,福王府作为一个藩王府,以前日子过得太过谨小慎微,不说有没有蓄养私兵或者结交文武了,估摸着,就是连这滁州城内,也不具备多少真正的威望。
“将军,您应该清楚,福王府,只是占了一个赵家的名分,真正所寄托的,还是在家父,在西军将门身上。”
西军,是乾国最能打的一个军事藩镇集团,而钟文道,则是西军诸多将门的领袖。
“问题就在这里了,钟家在很早以前,就已经是西军领袖了,你却依旧能够被许配给藩王,这意味着,你应该不是钟家的嫡女。”
“将军说的是,妾身确实是庶出。”
在这个年代,庶出和嫡出的区别,是非常之大的。
“所以,你认为你的父亲,那位钟相公,会为了你一个庶女,会为了一个庶女所出的外孙,去拼了自己近乎一生忠君爱国的清名不要,转投我大燕么?”
“不试试看,又如何能知道呢?”王妃的手开始越来越向内。
但却被郑凡伸手挡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