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别问那么多,我先走了啊,记得帮我留意啊。”
严峻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像摸狗子的头一样摸了摸黄强就跑开了。
“啊——!”
“神金啊!”
黄强感觉自己快受不了严峻则了,他父亲爷爷曾经跟他说过,男人的头不能随便让人摸,
“严峻则,你给我等着!”
“等我不用隐瞒了,我把你头当泰迪屁股揉!”
但是在这几乎暴走的刹那,
黄强脑海又闪过一个画面,
有次严峻则在小院里跟人打电话的时候说,
【钱总你说我不想跟你合作是误会你了,你急什么呢?你连一点小小的误会都忍受不了,我还怎么敢跟你合作啊?】
【实话跟你说,我从小就承受着我亲生父亲对我的误会,甚至是一嘴一个粪虫的辱骂,我没急,我跟着秦哥奋斗,我沉淀下来自己,我一点点做事证明自己。】
【三爷说过,七尺男儿怎么能因为一点小小的误会一点小小的屈辱就急头白脸呢?能屈能伸方为丈夫,沉淀自己,证明自己才是正道……】
黄强开始挠头了,有点抓狂。
怎么感觉我真的没有那个半吊子觉悟高啊?
这是怎么回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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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强调整呼吸冷静下来后,也开始琢磨严峻则说的事——秦凡的终身大事。
“小媳妇小媳妇……”
“雅兰,你别说了,别人听见了!”
两个亭亭玉立的美人站在公路边等秦凡,一边等一边闹着玩,连寒冷的冬风都舍不得吹散她们开心的笑声。
严峻则带着疑惑回到栽崖村秦凡家的时候,秦凡和薛雅兰、李思甜还没回来。
黄强正在工作。
严峻则把叼在嘴里的狗尾草吐到垃圾桶,敲了敲桌子,
“小强,我交给你一个小任务。”
黄强继续工作,头都没有抬,
“严少,我是给秦总工作的,不是给你工作的。”
噹——!
严峻则直接敲在了黄强头上,
黄强不可置信抬头看向严峻则,他从小到大,就算是他爸爸他爷爷都没有打过他头,
严峻则竟然敢打他头?
“看什么看?”
“你以为我舍得打你?”
“我也很心疼你,但我是真的恨铁不成钢啊!”
“咱俩在一个屋檐下住了这么多天,我里里外外传授你那么多智慧,让你帮个小忙,你竟然直接拒绝?”
“而且你认为我是想让你帮我吗?”
“我不知道你是秦哥的秘书,我不知道你是给秦哥的工作的?”
“我就那么没分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