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她却不介意,并在every入职当天大方的介绍我。
就算她是良心发现,我心硬可以不原谅她。但不得不说,我有被她感动到。
“是杨总啊,你快坐,快坐。”
严母有些激动,站起来亲自给杨淑华搬开椅子。
严父也跟着起身,两人都很恭敬。
“一直想请您给犬子做CFO,听说您手上做的金融并购案例战无不胜,失败率是0啊。”
严父也激动起来。
对于严家这样的家族企业,到了后期会存在许许多多的问题,确实需要像杨淑华这样的人才管理。与其说是帮严格找首席财务官,不如说严父和严母都想请杨淑华帮他们整顿下严氏。
顿时,吃饭的氛围熟络起来,严母的态度更是360度大转变。
关于我为什么是杨淑华女儿的事,他们无需问清楚,之后吃完饭有的是途径查得到。
此时此刻在餐桌上,他们只想把这顿饭好好吃完,彼此热络一下关系。
林牧聪不是个客气的主,吃饭的时候脸色一直不太好。
饭局上我的话也说的少,一直都是严父严母在刻意地讨好杨淑华。
杨淑华对待他二人又像回到了生意场上,不吃半点亏。
“严夫人,您上次去every恶意中伤安安的事,我不会就这么算了。安安就算有万般不好,错在我这个当妈的身上,你别冤枉她。”
一听严母去我公司闹过,严父和老太太都皱起了眉头,场面一度有些尴尬。
林牧聪换条腿翘起,抖了抖,“可不是么?严伯母,你也知道那是我的公司吧?你故意去那闹事,想过我死去妈的感受么?”
“林牧聪,你这就过分了啊。”
无论杨淑华怎么数落严母,给严母施压,严格都坐视不理,好吃好喝着。
但当林牧聪提到他过世的母亲时,严格却扳起了脸。
林牧聪自然不买账,站起身,将眼前的一杯脾气拿起,闷声一口喝尽,将杯子重重放在了餐桌上。
“我丑话说在前面,你们严家欠我一个妈!如果你们觉得心里还有愧疚,就不要再让安安重蹈覆辙!”
说完这句话,他摔门而出。
砰——
整个世界随着他摔门后变得安静下来。
我从来不知道,这样一个玩世不恭的有钱少爷也有这样感性的一面。
也许我从来就没看清楚过他,不知他所有的顽劣,只不过是消极对世的一种伪装。
“安安,我知道你一直记恨我,愿不愿意和我相认都没关系,我也知道我做什么你都无法原谅我,现在,我只想为你和小严的幸福努力一次。”
杨淑华余光瞥了眼愤愤离席的林牧聪,也站起身,“二位,现在的情况你们也看到了。黄历我看过了,下个月初八是个好日子,届时我会给安安和小严举办一场声势浩大的婚礼,老林也会从纽约赶过来,其他的,你们看着办吧。”
说完,她拿起她的包包,也离开了。
包间里顿时只剩下我们几个,严母有些做贼心虚般,手颤抖着拿起酒杯喝了一口,随后看向我,眼神有些别扭,但又像是决定了什么般,起身朝我走来,拉起了我的手。
“安安,以前所有的事都是误会。既然我现在知道你是杨总的女儿,又是林家法律上的女儿,也没道理不接受你。你就告诉我一声,愿意接受我这个婆婆,以后咱们不计前嫌,好好地生活么?”
严母紧紧地拉着我的手,说得很诚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