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凡,坐过来。”许洋洋瞅着我,盘腿坐在大椅子上,拍了拍身边:“想跟姐姐聊,那我就陪你好好聊聊。”
她的语气特别柔,柔的让我的心都发软,我知道,许洋洋是那种非常爱爱情的女人,她跟夏刚那个渣男的纠缠,就说明了一切。
不过,当然,此刻的我没资格说夏刚,我更是一个渣男,比夏刚还渣上几百倍。
屋里温度挺高的,我就脱下了外套,紧挨着许洋洋坐下,这椅子就像一个特大号的单人沙发,哪怕我们俩在上面滚一回都没问题。
许洋洋盘着腿,手肘拄在膝盖上,托着下巴,特单纯地道:“小凡,你还忘不了白总,这太正常了。说实话,她那么美,我要是个男人,恐怕比你还舍不得她。”
“她不仅漂亮,”我悲悲的一笑,膝盖挨着她的大腿:“而且人非常善良,我去年来海都报道,在火车站丢了学费,多亏了她把我招进贝露丹迪打工,要没有她呀,那天我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来。”
许洋洋“嗯嗯”了两声,她曾经也是穷学生,很清楚,有时一笔学费真能逼死一个人。
我靠在椅背上,跟许洋洋说起了,我跟幽姐一起对付徐翔的事;许洋洋听的目瞪口呆的,很快,她不知不觉也靠在了椅背上,和我挨在了一起。
渐渐的,气氛越来越好了,许洋洋禁不住问起,我和幽姐同居的那些事。
“告诉你也没啥,”我凑到她耳边,声音像白鹅毛似的拂着她的脸蛋:“幽姐除了漂亮,人好,在床上也迷死人。我跟她同居了差不多一年,我们基本上每天晚上都做,而且有时不止一次。。。她,真叫人如痴如醉。”
许洋洋的脸腾地红了,伸手掐了我一下,媚着眼道:“你吹牛呢吧?白总三十岁,天天做还是有可能的,你一个小孩有那么大本事?”
我轻轻一笑,弹了弹自己直挺的鼻梁:“骗你干嘛?你看看我的鼻子,如果我没两下子,幽姐能那么爱我?”
许洋洋红着脸,偷偷瞄着我的鼻子,没有说话。
稍微顿了一下,我索性慢慢把脑袋靠在许洋洋肩膀上,许洋洋的身体颤了颤,没有拒绝,我用眼角瞟到,她正在用古怪的眼神看着我,嘴唇已经微微咬起。
“洋洋姐,”我眼睛望着天花板,叹道,“真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到幽姐?不瞒你说,去武夷山前,有两个女孩约过我,我。。。。。说句很不要脸的话,我还是觉得,无论从哪个方面看,都是幽姐最好。”
“小色狼!”许洋洋嘴角一掀,斥了我一句,不过眼神忽然变得更古怪:“小凡,话说,白总。。。在床上到底有多好呢?你们俩,经常都怎么做?”
她问的这么直白,我不禁哆嗦了一下,许洋洋连忙解释:“我没有别的意思,女人对这都感兴趣的!你知道,那么美的女人,你长得也不错,在床上恩爱缠绵,那样子。。。谁不想多了解?”
“我明白,”我立刻安抚她,“饮食男女,人之大谷欠,这一点,和尚尼姑也跑不了。”
“嗯嗯,”许洋洋又颤了一下,神色更期待了,咽着唾沫道:“告诉我吧,好不好?你就算是我的男闺蜜了,尽管年龄有点小。。。。”
我去,我眼前不禁一黑,老是听说男闺蜜这个词,但被一个女人用到我身上,我还真接受不了。
我稳定稳定情绪,回忆起我和幽姐那成百上千次的肢体交缠;把这些告诉另一个女人,我一个男人倒也没什么,但对幽姐来说可就是很大的不尊敬了,没想到我勾引一个女人却要她做出牺牲,我真特么是又笨又混,没边儿没沿儿了。
咬了咬牙,我给她仔细描述起我和幽姐在病房里的第一次,那天我们做了五回,幽姐彻底释放了情绪,她就是从那时正式爱上我的;许洋洋根本不信我能一晚做五次,我给她摸了我大腿上坚硬的肌肉,她震惊了,然后我又告诉她幽姐那些反应的细节,她听的眼神发呆,甚至下意识地,手指悄悄滑向了自己大腿内侧。
一看她的神色,我就知道,她过去肯定没有过那种爽彻心肺的经历,但她是女人,在这方面有知识,我的描述太详细了,她现在没准儿已经开始了代入感十足的想象。。。。。
“咳!”
为了博得许洋洋的信任,这时,我故意离她远了点,又讲起金沙海滩那一次,我清楚记得,由于那种姿势的特殊性,幽姐的臋,当时兴奋的股沟都泛红了。
这一战,我还没讲完,忽然用眼角瞟到,许洋洋的漆黑长发覆盖了两肩,俊俏的小脸上,眼睛失神了,而且,她鼓鼓囊囊的酥胸上,白毛衣正在缓缓凸起樱桃大小的两块儿。
“。。。。。”我的手不禁抽了一下,小腹下面又有了火热的感觉,这女人,仅仅凭想象就能有这么大反应?
我隐隐想起从前不知道从哪看到的小知识,女性的体质决定了,她们对于性的需求其实是远远超过男性的,只不过,许多女人一辈子都遇不到有力的开发者,所以她们自己都不知道。
不过,许洋洋作为一个如此聪明的女人,应该知道吧,我知道女人都有一个小圈子的,她们肯定常讨论这种事,而且现在是互联网时代,关于性的知识如水银泻地无孔不入,我就不信,这个白骨精不知道。
我正望着许洋洋,许洋洋脑袋一拨拉,忽地醒了过来;她马上看见,自己胸脯上已经成形的两块儿,脸蛋顿时一红,抓来风衣胡乱穿上,然后跳到地面,手一指房门:“小凡,今晚够了!你快走吧!姐要继续忙了!”
“嗯嗯。”
我连忙站了起来,冥冥中感到,如果这时我还敢留下,她肯定会跟我翻脸,那我今晚的努力就毁于一旦了;所以,今天到此为止吧,已经有了一个好开端,再过不了几天,我就能把她勾上手。
我匆匆忙忙出了屋,回到自己的住处,又吃了点东西,收拾清,浑身一摸,才发现手机落在许洋洋的椅子上了。
“已经十二点了,”我瞧了一下墙上的钟表,皱起眉头:“许洋洋现在睡了没?手机必须得拿回来,万一宋念玉这个点给我来电话或短信,被她看见就糟了。”
打定主意,我拿着许洋洋的钥匙出来,轻轻敲了几下门,许洋洋没有回应。
“算了!”我一横心,很轻地打开了铁门。
“手机肯定不在椅子上就在桌子上,”我心里暗想着,“如果她睡了,我就悄无声息地拿走,如果她还没睡,我就说我敲门了,她没听见,我又不好意思把声音弄太大,这样,她也说不出什么来。”
这样想着,我蹑手蹑脚往里走;许洋洋的卧室和办公室是挨着的,谁知到了卧室屋门的附近,我突然间听到一阵奇怪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