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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戈回忆吞噬欲望使徒时的场景——那时,他只感觉饿、特别饿、越吃越饿……所以最后才能将那么一大坨肉腔吃得一点不剩。
现在想……“是暴食……”
那时,他欲望中的“暴食”被放大了,所以才能一直吃、一直饿。
“那现在,我这是暴食版巨噬?”陈戈苦笑、抿了口手边的饮料,“……嘶!”
辛辣苦涩的口感使陈戈一激灵:“这、这是酒!?”
才满十八岁的少?年还是头一次喝酒。
“酒?”
封默抖了抖耳朵、看向自己已经续了好几次的杯子——不对啊,他喝了好几杯了,甜的、明明是橙汁啊!
圣女觑他一样,无情提醒:“你才16岁、还没成年你喝什么酒?”
封默:“……”
封默:“???”
合着整张桌就他一个未成年?!
当然不是,不到五岁的伊娃也只能小口小口、乖乖地抿着橙汁。
至于杨善……有点心虚地摸了摸鼻子。
因为……她的年纪……是个迷……
“酒?!”
埋头吃不加调料的小猫饭的猫老师吭哧吭哧舔掉最后一块肉,抬起西瓜皮纹路的小脑袋,打了个小嗝,迈动小短腿、朝陈戈吨吨吨走过去:“给猫尝一口!猫还从没喝过酒呢!”
“哪有小猫喝酒的!?”陈戈无情拒绝。
但猫老师不依不饶、卖萌打滚——最终陈戈只能用筷子尖蘸了一点点,让小猫舔了一口。
“嗝——好!好喝!”其实猫根本没尝出味。
但可以确定?的是,猫科动物不胜酒力,只不过一滴酒下肚,就眼冒金星、摇摇晃晃……眼瞅着就要站不住了。
“……有这么霸道”
封默眨眨眼、同样不信邪,拿筷子尖偷偷沾了一点……
好,这下眼冒金星、摇摇晃晃……压根站不住的两多了一个。
醉酒的猫老师坐在小猫椅上,嚎啕大哭,嚷着要找妈妈——坐在人类椅上的封默与猫抱头痛哭,也要找妈妈。
杨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