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不是掩耳盗铃么?喏,你这罩子戴着跟没戴也没多大区别,把手拿开,就这么着吧,我针扎的时候把它来回挪动一下就行了。”迟凡撇撇嘴,催促说道。
惠若曦还是戴着红云婶子借给她的那硕大的胸罩,那玩意的个头绝对能装得下小孩子屁股,以她这两坨酥软物件的尺码还不足以撑起来。
所以即便是戴着罩子,那里面的风光也是若隐若现,迟凡只要调整一下视线角度就可以看到多半山峰的美景。
“哎呦喂,你磨蹭什么啊?我这是给你治病,又不是。。。。。。那啥,赶紧的啊,你胸口伤处里面的血管已经崩开一些了,再不赶紧止血后果可是很严重的。”
迟凡焦急地说着,他已经掏出银针等着给她扎针了,而她却一脸警觉地朝他瞪眼、两手似乎没有挪开的意思。
“你。。。。。。不许乱看。。。。。。不许摸。。。。。。”
惠若曦“龇牙咧嘴”纠结了一会,红着脸蚊子哼哼了一句,忐忑地将两手挪开一些--虽然把手从罩子上挪开了,可依旧是搭在小腹位置,随时准备“酒架”或者对迟凡这禽兽暴击。
她不自觉地想起了迟凡那会唱的“十八摸”,又不禁想起了那会洗澡自摸的画面,甚至不自觉地去想如果迟凡动手摸她会是怎样的感觉。。。。。。
“呸!他那猥琐的样。。。。。。”她心里暗骂一句,摇摇头不去想那些令她面红耳赤的画面。
她体内的酥痒感觉还在持续,只不过貌似稍微舒缓了一些,然而胸闷气短的感觉却愈发强烈了,那感觉就像是迟凡这禽兽骑跨压在她的胸口。。。。。。
“老实点,尽量别出声打扰我。”迟凡嘱托了她一句。
惠若曦没搭理他,不屑地回应了个白眼。
迟凡摇摇头叹了口气,深呼吸反复调整了一下情绪,使得躁动的内心平复下来。
“我靠,怎么忘了这茬!”他猛然惊呼。
“怎么了?”惠若曦皱眉问道。
“没什么。。。。。。一点技术性问题,我想想办法。”迟凡急忙搪塞,神情却掩饰不住露出一丝慌乱。
那会他偷窥惠若曦洗澡的时候,真气会莫名其妙地断掉、不受控地涌回到丹田,如果真气还真有抽风的话,那他现在压根就没法御气行针给她治疗。
又是关键时刻掉链子,这让他心急如焚,额头都急出汗来了。
惠若曦看得出他的焦急神情,张了张嘴想询问些什么,却又强忍住没吱声。
“淡定,先试试再说,说不定神仙姐姐又显灵了呢?”迟凡心里自我安慰絮叨着。
他重新调整了一下情绪,暗自祈祷一番之后,小心翼翼地尝试着提了一口丹田真气,像如履薄冰似的将真气汇聚于手指尖。
然而,他却没敢接着就御气行针。
“别TMD断掉啊,给老子挺住!”他心里不停地嘀咕着。
如果不能御气行针,他就不能将惠若曦的病情稳住,虽说可以通过配制药物来替代治疗,可那毕竟效果要差一些、发挥药效也需要些时间。
然而他不希望惠若曦留下半点“后遗症”--如果她内体崩溃的血管不能及时止血吻合处理,势必会留下病灶,以后她可能要一辈子忍受“胸闷气短”的折磨。
她是迟凡最在意的女人、那是他未来的老婆,当然绝不能允许这种情况出现。
“我擦,万幸。。。。。。”
他心来长舒了口气--他指尖的真气非常稳定得维持着,并没有半点要断掉、回流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