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捏了下桌上的烟盒,可惜里面已经没有了。
“有。”
迟凡递了支烟过去,帮她点上。
“咳咳。。。。。。”
她抽了两口,一阵咳嗽。
“婶子你平时也不抽烟吧?要不然就别抽了,呛得慌。”迟凡关切地说道。
“没事,”她摇摇头,手里夹着烟沉默了一会,苦笑说:“迟凡,当年我嫁给刘成他爹的时候,也是这么过来的。”
她想起了当时的遭遇,再想想现在即将嫁到她家的儿媳妇,似乎觉得这一切都是宿命的轮回。
对,就是命。
“婶子,当年你。。。。。。也被逼着把身子给了别人?”迟凡硬着头皮问道。
他不想揭开长辈的伤疤,却又忍不住好奇,便安慰自己这些都是她自愿说的,而他最多只是诱导。
“没人逼我,可是。。。。。。也是一回事。”
她苦涩地摇摇头,说起当年的事情。
刘成他爹刘满仓家里很穷,确切说祖上几辈子都穷得叮当响,刘成的爷爷将近六十了才娶了个N手老婆,老来得子有了刘满仓。
刘满仓原本也没钱娶媳妇,是他战友给出的钱,几乎彩礼、喜酒等花销都是他战友出的,他战友老爷子是军官,家境比他不知高到哪里去了。
新婚夜,亲朋都已散去,他战友喝多了就留宿住到他家。
他战友开玩笑说要睡他媳妇,兄弟嘛,共产共妻。
他也喝多了,在“义气”跟酒劲的作用下居然一口答应下来。
“你就同意?”迟凡皱眉问道。
“成他爹把我灌醉了。。。。。。”她苦涩地说道。
刘满仓怕她不肯,于是就连哄带骗加动粗把她给灌醉了,然后便把战友送进了婚房。
他那战友开始还“矜持”了一番,毕竟是“朋友之妻不可欺”嘛,而且他原本就是随口开个玩笑,可他毕竟是血气方刚的小伙子,等瞅到她一丝不挂地躺在那里,本能欲望终究还是战胜了理智,就趁着酒劲把她办了。
“晕。。。。。。他这不是傻么?人家开始也没真想那啥吧?压根就开个玩笑。”
迟凡苦笑着摇摇头,对刘满仓的傻逼行为很是不解。
朋友之间开个“弄你媳妇”的玩笑也很正常,一般来说互相调侃占一番嘴上的便宜也就完事,可刘满堂却傻了吧唧地真把媳妇的除夜给奉献出去了。
“不,他根本就不傻。。。。。。”刘成母亲咬着嘴唇摇摇头。
“这还不傻?”迟凡纳闷地问道。
“他是故意那样的。”她脸上闪过怨恨的表情,却很快又变得淡然。
一切都是刘满仓刻意设计好的。
只不过他没料到他战友喝多了,而他原本是打算自个开苞的,然而如果他先下腿倒腾,等完事的时候他战友估计就睡过去了--他战友是出了名的睡觉跟死猪似的,根本叫不起来。
咋办?
他一咬牙横下心来,舍弃了开苞的权利。
他战友半夜醒过酒来,震惊地发现三个人睡到一起,而当他瞅到光着身子、腿间那物件上面还染着血迹的时候,瞬间就回想起了“不客气”的事情,急忙穿上衣服连夜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