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拉尼尔说话时眼神中一如既往的清澈纯洁。
良心被一闷棍敲晕,恶意随温起,这一具身体内哥布林的邪恶基因苏醒了。
楚平南装备好好当一次哥布林,结果梅拉尼尔一出手给他干沉默了。
梅拉尼尔摸着楚平南的喉结,疑惑不解:“这是什么?怎么和我不一样”
“喉结而已,大惊小怪。”
“为什么你的喉结是绿的,你很喜欢绿色吗?”
“因为,我没得选。”
楚平南刚想伤感一下子,想起穿越前自己母胎,完全免疫“绿色”,压根伤感不起来。
“那你家里人都和你一样绿吗?”
“没有家里人。”
“为什么没有?”
“他们都在另一个世界。”
“哦。”梅拉尼尔点头,一副似懂非懂的模样,“那…算了,我不问了,先压制诅咒吧,我该怎么做?”
梅拉尼尔单纯过头了,令楚平南良心再一次遭受谴责。
楚平南为数不多的良心:申请上号。
楚平南:“那什么?其实我觉得吧,要不咱,嗯,唉,害!”
什么都不懂的极致单纯,才是最好的调味剂。
……
“啊!”
“啊~~”
“啊——”
问:她说不要,究竟是要还是不要?
……
二百四十个小时后,楚平南眼泪止不住往下滑。
到底谁才是反派啊?
“嘿嘿,阿卡,我们再来!”
梅拉尼尔从小受诅咒无人敢触碰她,经此一事,似乎有些迷恋上了被人触碰身体各处的感觉。
“这才过去十天,哭什么?”
“你不是说,让我发誓,只准你碰我身体,只准你对我做这种事吗?我发誓了,你继续啊!”
楚平南第一次对那句古语有了清晰的认知,“人力终有尽时”。
“坏东西,让你欺负我,踩死你!”
……
“唔…真的要咽下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