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个正经的舰灵,想不到格里芬的担忧,而是恍悟道:【你说的确实有道理,师父还是很骄傲的,这么说确实不太好。】
【嗯,你知道就好了。】格里芬也不点破。她一本正经地接着说道:【再说回这片被核试验爆破后的舰冢,其他国家的船暂且不提,单说日本联合舰队的主力舰,作为唯一一艘战后还存活的主力舰,我想在长门身上还残存着极端化的深渊碎片。我们这次的主要任务就是去净化它。】
【一艘战列舰?】齐柏林略感犯难。【我对治愈战列舰可没什么心得呢。】
【我也没有。放心吧亲爱的,只要是深渊物质,我们就能处理,这和它们附着在什么类型的物体上没有区别。】
格里芬也有点紧张,一个是躲在后方的远程一个是正面硬刚的肉,彼此分工不同实力也不完全一样的,两者之间到底还是有些差异。之所以说无差别也是为了安抚有些紧张的太太。
没看到人家环抱自己的触角都变得僵硬了吗?
【不过你也别担心,想想遍布船舷的12跟150大根,怎么说你也是半个炮船,如果一会儿长门敢拒绝,咱们就用侧舷炮狠狠打回去。】
一个翻转沉没的战列舰,炮塔都脱离基座了,格里芬才不怕它。
不仅不怕你,我还要当面登上你的船,摸你的肚皮,而长门你只能沉在水底,拿我无可奈何,气不气?
注意到女孩愉悦地心情,齐柏林也暂时放下初体验的紧张,并在心中再次希望一切能都能按照计划那般顺利进行。
靠近十字路口行动区域边缘地带后,格里芬下令停止前进。照例给船员放了半天假,她只身进入可能仍然残存核辐射的爆破场。
“咔咔咔咔咔咔……”
盖革计数器上显示,辐射暂在可接受范围内。这还只是在边缘地带的读数,越往中心去,面对那些受到污染的庞大舰体,上面的辐射就会更严重些。
但这些都难不到格里芬。有防辐射装置的她有恃无恐,找到长门的位置后,大摇大摆地传送到了人家顶上。
超视觉下隐约可见长眠海底的长门的轮廓。它的本体正散发着熟悉的气息,那种感觉与来自四艘航母身上的混乱与无序如出一辙。且由于曾担任了日本联合舰队总旗舰的缘故,深渊在它身上的腐蚀程度要更为浓烈。
现在的长门成为了一个不仅本体很危险,还附上了名为核辐射污染的魔的选手。
要对付这样一个难缠的感染源,得特别的小心才行。
非要用一个实际画面来形容的话,大概就是被某位不善做饭的厨师端上餐桌,正散发着用粗大线条表示气味和形象的失败作。
这就是来自战列舰的威压么……
齐柏林抱着女孩的触角缠得更紧了。
她本可以不用害怕一艘已经死去多时的战舰,但身为航母的本体基因却在警告她远离这个危险的大家伙。
PS:啊,谷歌地球又不能用了。可恶,我还想欣赏一下长门和欧根的白肚皮和jio呢。
第一卷:251。7只是摸了脚而已
因为对方绝对可以一炮把她打爆衣。
即使是当年路过俾斯麦的舰冢的时候,对方也没有带给她这么大的压力。
【别害怕,这只是一个舰冢。】格里芬安慰她道。
因为沉没姿势,长门相当于把它最柔软的肚皮这个弱点暴露给了对手。只要她们俩能揪住对方肚皮上的软肉,那么它一身被核辐射加持过的变异能力就相当于废了大半。
如此,长门岂不是像只狐狸那样任自己撸?还有啥好害怕的?
【但它给我的感觉仍然很危险。】也许有一部分原因是它的残骸距离水面比较近,所以感受的比较清晰吗?齐柏林沉吟着,神色难得的严肃。【对了,你有什么计划?】
【很简单,趁它还没有发现我们的时候,从背后悄悄地靠近,然后我会揪住它的肚腩,然后你帮我压制住它的行动……】
听完格里芬的作战计划,齐柏林难得不抖了,她露出了复杂的微妙眼神。【有一说一,亲爱的你这个形容多少带着点……嗯,让我感觉怪怪的。】
你说的揪住肚腩,是不是指我们玩的时候掐住赤道区并呈现上勾拳的动作?那种招式,对极端化的污染源真的有用吗?
齐柏林觉得,这招未必会让对方瞬间缴械投降,相反还容易激起凶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