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一打,霍行涧反应更大了。
他哑着嗓子闷哼了一声,兜头扣着慕瓷的下颚,俯身吻了下去。
“嗯,我猥琐。”
霍行涧抱着慕瓷的腰,把她紧紧拥入怀中,“今天时间多的是,你慢慢骂。”
慕瓷不喜欢骂人。
可这个晚上,她把自已能想到的所有词汇,都说了几十遍。
窗外的光线从最开始的漆黑变成白天,最后又辗转成黑夜,期间慕瓷迷迷糊糊睁开了两次眼睛。
第一次是霍行涧抱着她去洗澡,第二次是霍行涧给她喂饭。
等再醒来,已经是第三天的早上。
窗外明亮的光线透过窗帘的缝隙落在慕瓷身上,她本能的抬手遮挡了一下阳光,却发现自已根本使不上力气。
直到一只手帮她挡住了光,霍行涧坐到床边,俯身看她。
“外面光晃到你眼睛了?”
他起身把窗帘拉上,房间又恢复昏暗。
霍行涧走到床边坐下,帮慕瓷把挡住脸颊的凌乱发丝拨弄到脑后,“想要什么?”
慕瓷张了张嘴,“水……”
声音出来,慕瓷差点以为自已的喉咙被驴踢了。
而这一切,都怪面前的男人所赐。
霍行涧听着她那破锣嗓子,唇瓣挑起了细微的弧度,他弯腰把慕瓷从床上抱放在自已腿上,拿起床头的水杯递给她。
慕瓷手使不上力,索性脸蛋凑过去找水杯。
霍行涧耐着性子喂,“慢慢喝,别着急,小心呛到。”
那声音,跟哄小猫似的。
慕瓷喝了小半杯水,整个人仍旧软趴趴靠在霍行涧怀里,像是没有骨头的猫。
她嗔怒的瞪了他一眼,“你是半辈子没开过荤吗?”
她甚至怀疑,期间她有两次是昏迷过去的,根本不是睡过去。
霍行涧嗯了一声,“算是吧。”
“……”
信了你的邪!
慕瓷瓮声瓮气的哼了一声,脑袋靠在他的肩膀上,“那你现在这样,是不是算好了?”
就算是一时兴起,也不至于折腾三天。
除非他已经康复了。
霍行涧搭在慕瓷腰上的手,不轻不重的捏了一下,他亲了亲她的额头,“应该算好了?”
顿了顿,“要不再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