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个装成刘姥姥逛大观园似的,“赞叹”道——
“哈哈哈哈哈哈卧槽,看不出来啊钟瀚,文艺腔顶够啊。”
“嘿嘿嘿!瞎说什么玩意儿,明明是装了二十多年男儿身的钟少憋不住少女心了。”
“瀚子别听他们胡说八道,来哥哥好好疼你……诶哟!你怎么还踢人呢你!”
踹了人的钟瀚窝在角落里气结,他交的都是些什么狐朋狗友。
根本不知道欣赏艺术。
眼角瞥见看戏的傅尧,一激灵滚到他身侧。
看着钟瀚期待的扑腾小眼神,傅尧想了想。
“嗯,以后别怕,我们保护你。”
“哈哈哈哈哈哈卧槽!傅尧你最恨!”
旁边的人偷听了去,一群人又笑死。
钟瀚捶胸顿足,这他妈都是变态吧。
……
傅尧回忆到这也是忍不住轻笑,真他妈都是些极品。
支走了服务员,傅尧又慢腾腾地打开所有窗户。
“大爷还满意吧,折腾上上下下的人来伺候你。”
钟瀚跟在后头赶紧进屋,却见他仰躺在沙发上闭眼休息。
气不打一处来,合着拿他酒吧当酒店了。
傅尧微睁眼看他,也不应声。
“你这家伙到底是怎么回事?工作狂突然宕机?是不是抽了一整夜的烟?”
“……”
钟瀚唠唠叨叨,奈何面前的人烟油不进。
“诶诶诶!说话呀你,老子担心你呢,给个反应啊!”
钟瀚踢了踢他鞋尖,想要激起他回应。
傅尧默默地往旁边收了收脚,面无表情,“你安静点,别吵吵,烦死了。”
“哟,还有人嫌弃酒吧吵的?要安静回家躺着去啊。”
钟瀚不可思议望着他,忍不住打趣。
被人说中了痛处的傅尧扔给他无数个白眼,“你他妈能不能闭嘴。”
“行行行,我尽量帮您维护酒吧秩序,谁出声我抽他,保证没有一点声响!”
钟瀚伸出手指呈发誓状,张口闭口都是贫得很。